也恐怕沒人能回答。我和寇仲出身市井,性情粗野難馴。在很多事情上沒能節制,否則師小姐不會那麼氣惱我們。”
師妃暄搖頭道:“確有一段時間我在生你的氣!可是剛才見到你,我的氣惱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否則怎肯出來與你見面。”
徐子陵一呆道:“你真的不再生我的氣?”
師妃暄嘆道:“我現在只氣自己低估你和寇仲間的兄弟之情。有你助寇仲打天下,現在更有突利站到你們一方去,中土什麼時候才有太平安樂的日子?”
徐子陵肅容道,“小姐可以放心,我絕不會介入寇仲的爭霸大業去。”
師妃暄道:“這又如何?寇仲背後有宋缺鼎力支援,他就算在北方失利,雄據南方仍是遊刃有餘。想不到大隋一統之局只能維持那麼短的一段時間,天下又重回南北對峙,互相攻戰之局。所以妃喧才想請問徐子陵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若真如我想象的那樣,是否該為這情況想點辦法?”
徐子陵被她銳利的辭鋒迫得無法招架,若笑道:“待李世民坐上帝座,我們再討論此事如何?”
師妃暄白他一眼道:“記著你曾說過這句話,妃暄尚有一事相詢。”
徐子陵整個人輕鬆起來,皆因師妃暄現在對待他的神態,已回覆舊觀,灑然道:“小姐請說出來。”
師妃暄單刀直入的問道:“楊公寶藏究竟是什麼一回事?若你們不曉得庫內有庫,為何能把舍利偷出來?”
寇仲感到三人雖劍未出鞘,可是氣勢早把他鎖牢,只要他有任何動作,就如要投往溫泉河水去,均會惹來三人全力聯擊,那可非說著玩的一回事。
韓朝安是翟嬌指定要他殺的三個人之一,現在終於碰頭,他反要恐懼會被他幹掉,確是令人氣餒的一回事。
因傅君綽的關係,他下意識地不把小師姨傅君嬙視為敵人,所以全無防備之心,以致陷此進退兩難之局。如若動手,傅君嬙肯定手下不留情,他卻無法對她施辣手。
此仗勝敗,不用打可預知結局。
聲稱用任何兵器亦能得心應手的金正宗,穿的是素白色的高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