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丘,勒馬停定,環目四觀,欣然道:“兩位大哥請放心,小弟現在比這以前任何一刻,更有把握把大小姐的八萬張羊皮追回來,雖然可能非是原來的羊皮,總之有入要負上全責賠給我們,除非他不想活命。”
寇仲一呆道:“你想找馬吉算賬?”
跋鋒寒雙目殺機大盛,冷然道:“馬吉甘心作頡利的走狗幫兇,當然要為八萬張羊皮負上全責。”
徐子陵訝道:“你不是說過馬吉行蹤飄忽,居無定所嗎?該到哪裡找他?”
跋鋒寒唇角逸出一絲笑意,道:“這叫走得和尚走不了廟,小弟恰好曉得馬吉洗贓的秘密工場設在哪裡,每趟在燕原集交易後,他會親自督師把贓物送回工場,由手下匠人改頭換面,再脫早出售。來吧!我們就先一步到那裡去、恭候馬吉的大駕,今次縱有天王老子都再不敢為他撐腰說話。”
徐子陵勒馬叫停。
寇仲和跋鋒寒任馬兒衝到十多丈外,勒馬掉頭回來。
經過三天兼程趕路,不但把頡利遠遠甩掉,還離開小戈壁,抵達那兀江西岸的大草原。
遼闊的高原上空,發亮的銀白色雲團閒適地自由飄浮,傘子般遮擋著午後的春陽,造成雲移蔭動的草原奇觀。湖水反映陽光,寶石似的閃閃生輝。
長風徐來,拂人衣襟。
寇仲來到徐子陵旁,道:“什麼事?”
徐子陵閉上眼睛,指著遠方道:“舍利到那邊去哩!”
跋鋒寒精神大振,道:“石之軒?”
徐於陵睜開虎目,點頭道:“那感覺微不可察,可見石之軒是在頗長的一段時間前路經此處。”
寇帥道:“往那邊走是什麼地方?”
跋鋒寒搖頭道:“我從沒到過那一區,現在我們必須作出選擇,究竟是石之軒還是馬吉。”
寇仲頭痛的道:“若錯過今趟機會,是否仍可找到馬吉。”
跋鋒寒道:“肯定是非常困難,卻非沒有可能,他怎都是有跡可尋的。”
寇仲斷然道:“那就暫且放過馬吉,先幹掉石之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