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呼嘯的夜風,火把的燃燒聲響點綴這突如其來的肅靜。
畢玄在離寇仲十步許處停下,微笑道:“本人有個兩全其美的提議,可解決大汗和少帥間的爭持。”
寇仲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波動的情緒,正容道:“武尊請賜示!”
畢玄淡然自若的道:“軍事是政治一種極端的形式,是流血的政治,一旦訴諸武力,最後只能以存亡來解決。國與國間如此,人與人間亦是如此,故強者稱王。拜紫亭和伏難陀今趟挑起爭端,欲取我族而代之,若沒有少帥為他們出頭,只有滅族的唯一結局。少帥既不願見這情況出現,何不從大規模的攻防戰,改為兩人間的生死對決,若勝的是少帥一方,我們可破例刪去以大祚榮作人質的條件,少帥意下如何?”
寇仲和徐子陵立即心中喚娘,若畢玄親自出手,他們派那一個出去都是送死,深悉他武功的跋鋒寒早作出修行一年始再戰畢玄的決定,可知跋鋒寒心知肚明現仍沒法贏得畢玄。
到畢玄的武功境界,再無任何破錠弱點。
頡利等亦為之愕然,與趙德言、墩欲谷等你眼望我眼。
墩欲谷是畢玄親弟,較頡利更方便說話,乾咳一聲道:“這個與我們和突利可汗的協議恐怕有衝突之處,武尊明察。”
畢玄油然道:“任何協議均可隨形勢的改變修訂,像突利便沒想過少帥會站在粟末人的一方,還以為揮軍東來,可助少帥出一口惡氣。”
接著深不可測閃動著顧盼生威神采的眼神罩定寇仲和徐子陵,微笑道:“長話短說,本人就以十招為限,只要跋鋒寒能過關不死,便如前議。大汗是否別有意見?”
寇仲和徐子陵為之又驚又喜,心內矛盾得要命。
頡利卻是眉頭大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