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相!若你今晚不來見人家,明晚我去尋你的晦氣。”
徐子陵暗自心驚,目光不敢移往她只穿單薄褻衣,盡現誘人曲線的身體,輕輕道:“我要進來哩!”
沈落雁忽然採手,捧著他的臉頰,湊過來道:“可知人家很掛念你呢!”毫不猶豫往他嘴唇輕吻一口,接著往後移退。
徐子陵拿她沒法,縱身而入。
沈落雁關上窗門,一把拉著他的手,往繡榻走去。
以徐子陵的定力,也心兒忐忑亂跳,不知她會否硬架他上床?既心叫糟糕,又大感香豔刺激,雖然明知絕不應有此感覺。說到底他對沈落雁非是沒有好感,而她此際更是誘人至極。從初遇時見她在戰場上指揮若定、風姿綽約的美麗形象,早深種在他心田中。
幸好沈落雁只是著他在床沿並排坐下,徐子陵心中一動,把仍是溫暖的被子取來,為她緊裹嬌軀,道:“小心書涼!”
沈落雁倒沒想到這是徐子陵怕抵不住她誘惑而採的安全措施,還以為他關心熨帖,感激的道:“子陵真細心。”說罷把螓首溫柔自然地枕在他寬肩上。
徐子陵收攝心神,保持冷靜,否則若讓沈落雁聽到他心兒亂跳,會一發不可收拾。道:“情況如何?”
沈落雁閉上美目,幽幽道:“你說是那方面的情況?子陵不想知道人家為你擔心得要命嗎?在洛陽之戰的激烈時刻,我真害怕你和寇仲捱不過去!”
徐子陵道:“那是過去了的一個噩夢,我還未有機會謝你,如非你著希白來援,我和鋒寒肯定沒命。”
沈落雁夢囈般輕柔地道:“我們還用說這些話嗎?魏徵明天隨建成回來,我尚未有接觸它的機會。”
接著又道:“眼前最大的煩惱,是皇上受小人唆擺,認定杜如晦和房玄齡兩人是慫恿秦王毒害張婕妤的策劃者,幸好他兩人均隨秦王在關外,否則早被李淵像對付劉文靜般幹掉。你可知劉文靜對醫藥頗有心得,與房杜兩人過從極密,這才是劉文靜被處死的主因。”
徐子陵早從封德舞處獲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