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掉這個徒兒,除非他認定楊虛彥沒有異心。石之軒絕非意氣用事的那種人,他會想到後繼無人這嚴重的問題。我反擔心陳甫。”
寇仲道:“在這方面我會比你更瞭解石之軒,假設石之軒待我們離開長安後才通知尹祖文司徒福榮是我們找人扮的,尹祖文會怎樣想他?就算尹祖文沒有懷疑石之軒在隱瞞此事,陳甫在石之軒心中只是不關痛癢的小腳色,根本不值他一顧。”
徐子陵點頭同意,寇仲的分析非常精到。
寇仲道:“美人幾場主方面情況如何?”
徐子陵說出概略,頹然道:“我們應否為美人兒場主向二哥傳話?”
寇仲笑道:“有什麼值得沮喪的,最重要是美人兒場主一顆芳心最終仍是向著我們的宋二爺。他孃的——只要你能助我取得江都,我有把握將李世民逐四關中去。”
徐子陵皺眉道:“你這小子一時一樣。早前我說助你,你還好象不大情願的樣子,現在卻是唯恐我不幫忙。”
寇仲微笑道:“這正是我在剛才苦思的事,人總是貪生怕死——我寇仲豈能例外。只有陵少和鋒寒肯和我並肩作戰,我才有信心創造奇蹟。今晚不論是否能宰掉石之軒,你我分頭行事。小弟立即趕回彭梁,把我從塞外學得的戰術訓練我的少帥軍,待你從巴蜀送蕭回來後,立即對江都用兵,加上楊公卿和老跋,可以把李子通的卵蛋擠出來。哈——忽然間我又充滿鬥志和信心。我的優勢將是廣闊無邊的汪洋大海,倘能順勢把海南收歸旗下,沿海一帶將唯我寇仲之命是從。”
徐子陵嘆道:“你這小子終回覆信心哩——”
寇仲道:“李淵現在勢力大增,李元吉則有魔門在背後撐腰,李建成與突厥關係密切,李世民在戰場上雖不可一世,但回到長安只餘待宰的份兒。現在變成為天下蒼生著想的是小弟而非我們尊敬的師仙子,我正是想透此點,故鬥志昂揚,這也是陵少肯捲入爭霸天下的大漩渦的原因,對吧?,'徐子陵正要答話,足音傳來,忙知機的粗聲道”他奶奶的——那荷官不知用什麼鳥的手法,明明開小卻變成開大,累我又少了他孃的百兩銀子。“
池生春的笑聲傳來道:“兩位大哥又在談賭經,隊得我也手癢呢。”
在雷九指引路下,池生春跨步入廳,寇仲和徐子陵一邊心中暗罵,一邊起身邊還。
雷九指故意予池生春機會,道:“我尚有點事辦,兩位代我負責招呼池老闆。”說罷離開內堂。
三人移步到廳心桌子安坐,池生春扮作老朋友的款jde低聲音道:“我和兩位確是一見如故,所以再不避忌,聽說你們欠下賭債,可否讓小弟在這方面稍盡綿力。”
寇仲裝出感激的模樣,道:“池老闆真夠朋友,不過……·”
池生春知趣的截斷他道:“是朋友就有通財之義,來——這處是百黃金,我絕不會再拿走的。”
說時從懷內掏出一袋重甸甸的金子,放在桌上。
兩人立即四目放光。
池生春微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更千萬不要以為我池生春別有居心,兩位亦不要作任何回報,你們可在長安隨便找個人來問問我池生春是怎樣一個人?說罷長身而起,狀似離開。
寇仲和徐子陵忙起立,前者搶著道:“唉——池老闆真慷慨,我們┅┅”
池生春笑道:“大家既是朋友兄弟,區區百兩黃金算得什麼?客氣話不用說,說出來顯得大家沒交情。”
接著嘆道:“可惜你們今天便要離開,否則定請你們到六福賭個痛快。”
寇仲心中好笑,表面則恭敬的道:“我們只是暫時離開,遲些還要回來發展飛錢生意的。”
池生春打蛇隨棍上,皺眉道:“大老闆不是為躲避宋缺到長安來嗎?這麼離開不怕生命受到威脅?”
早在池生春踏足內堂,徐子陵已想好說詞,因為“司徒福榮”可以不說出原因,他們卻不能跟風不說。
壓低聲音道:“我們只告訴池爺一個,今趟我們之所以匆匆離開,正是要去見宋家的人。唉——宋閥在南方勢力很大,我們要把業務向南方發展,不得不看宋缺的面色,幸好大老闆請出中間人斡旋糾紛,再饋以厚禮看來應可順利成事。這是秘密,池老闆萬勿告訴其它人,否則我和元勇飯碗不保,龍頭還會治我們的罪呢。”
池生春露出釋然之色,寇仲則心中叫妙,因為這確是西方即灣開長安的最作理由。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是也。
離正午半個時辰,蕭璃親把宋師道送回來,任俊o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