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的事,就是冉兒的事!只要皇兄能夠康復就好!”說罷雙手摟住了祁蒼的脖頸,連聲音都有些細微的哽咽。
她是尊貴的公主,在面對著質疑和責難,只能把眼淚悄悄往肚子裡咽。每日看著纏綿於病榻的皇兄,最期盼的,就是他能早日好起來!祁蒙國需要他,她,也需要他!
祁蒼本想推開她,手剛剛揚起,還是猶豫地落在了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冉兒,以後你不用這麼辛苦了,有什麼心事都可以找皇兄說!”
祁冉兒破涕為笑,眨眨眼問道:“那我看上了哪位才俊,也來找皇兄賜婚?”
“當然!”祁蒼點頭,頗感興趣地問道:“莫非冉兒有了心上人?”
祁冉兒搖頭,一雙美目中閃爍著驕傲的神采。
“冉兒要嫁的,絕對是世上能配得起冉兒的人!”
祁蒼笑著點頭:“不論冉兒想嫁給誰,皇兄都一定能讓他心甘情願地娶你,而且……心中只能有你一個!”
“皇兄還是最疼我!”祁冉兒笑嘻嘻地鬆開手,在祁皇的寢宮裡溜達一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對祁蒼道:“那麼皇兄呢?心中可有屬意人選?”
不等祁蒼回答,祁冉兒就收起剛才玩笑打鬧的神態,鄭重其事地說道:“如今後宮裡只有兩位妃嬪,可是我看皇兄並不喜歡,也沒有臨幸過她們,而且皇兄一直沒有立皇后,朝中大臣都在議論此事,都希望皇兄能早日誕下子嗣……”
“那些臣子,不過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被冊立為皇后,從而一統後宮!”祁蒼淡淡答道,眼角的餘光掃過桌上的奏摺,不少是請他早日冊立皇后的,眉頭閃過一抹不快。
“話雖如此,冉兒還是希望皇兄能早日覓到喜歡的女子,誕下龍嗣,才能堵住幽幽之口!”
等到祁冉兒說了一番話離開,祁蒼靠在軟榻上閉起眼,腦海中不知不覺浮現出一張不算美豔卻明朗的笑顏。
一切恍若一場夢……
可是夢醒過來,他終究孑然一身!縱使造化弄人……他也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大婚1
“這些都是宮裡送來的彩禮?”沈晴正陪著沂親王妃喝茶,看著屋裡一箱又一箱的妝奩,不禁目瞪口呆地問道。
當然,除去數箱的妝奩,還有黃金白銀、綾羅綢緞、金銀茶具和銀盆等財物,讓沈晴不得不感嘆一句奢侈。
“若兒,你是我沂親王府的郡主,要嫁的是太子,當然要最好的彩禮!”沂親王妃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溫和地笑道:“關於太子妃的用度,想必你已經知曉了,等你真正成了太子妃以後,一舉一動,每一句話,都有那麼些人盯著,你無法討所有人歡心,卻也不能讓他們找到你的漏洞!”
沈晴點點頭,眸中曾經的茫然早已被堅定取代。
“若兒明白!”在後宮裡,光憑慈悲,肯定是行不通的!她不是毒婦人,卻也不是那種被欺負了還忍氣吞聲的女人!在職場的幾年,畢竟也不是白混的!
沂親王妃讚許地拍拍她的肩,看似無意地說道:“聽說你之前一直跟著隱士高人學武,還是駱少莊主的師妹,不知道武藝練得如何?”
沈晴一愣,沒想到沂親王妃會突然問起這個,不會是在懷疑她的身份吧?“只學了些皮毛,劍術不精……”
沂親王妃微微點頭,不知何時手上多了把雕工精緻的匕首,輕輕放在沈晴手心,柔聲說道:“這是孃的體己之物,如今便送給你,有武藝在身,畢竟安全些……”
沈晴低頭細細看著這把金色的匕首,驚訝地抬眸對上沂親王妃溫和的雙目。“孃親你也學過武?”
“很久以前學過,可是自從生了你們之後就練得少了……”沂親王妃彷彿陷入了某種回憶中,連聲音都顯得有些悠遠。
沈晴再次被震撼,她名義上的孃親恐怕才是女中豪傑啊……總以為古代那些大家閨秀的只學琴棋書畫,看來理論和實際是有一定差距的!
或者說,她對於古代的通俗瞭解全都不適用於沂親王府!
大婚2
“娘,你為什麼會去學武?”沈晴難免有些好奇,說不定能挖掘到背後的故事。
沂親王妃回過神,幽幽說道:“每個沂親王府的人,都勢必要會武功……有機會,讓你爹親自教你,他的武功是最強的……還有你姐姐和你哥,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那王府不就是武林世家?”沈晴不可思議地感嘆道。據聞沂親王府是外姓,可是從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