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怎麼能輕易都講與我們聽?”
一旁的陸子奇已是笑著直搖頭:“我說文師弟,你還是太過老實了,要知道小師弟今天做的在理,真要是讓外人曉得了這方子的配比之法,那咱們小師弟還舀什麼做抵換人家藥堂出力啊?”
“至於這秘法我本就要教給魯家大娘的,如今文師兄你一回鄉,暫且能用的人手定然不夠,而這廚房的活計論起麻利來,咱們這院子裡還能有比得過魯大娘的嘛?”聽著h孃的振振有詞,眾人皆是輕輕搖起頭來。還真是這般,本來這好鋼就該用在刀刃上才是。
索性藉此時機,又接著言道:“離著大暑日也沒幾天了,看今年的樣子怎麼也得熱過中秋後去。再說了,今年單就太醫院加試一場就得來京多少人?還有原本京城又無旁的好飲,怎麼能錯過了這好時節不是。”
“這個我倒是知道的,今年可不單是太醫院一處加試,禮部各科也要在貢院加試一場,雖不如大比之年各地生員蜂擁而至,但也從上月起就由各省的學政大人們已是親自領了往京城而來。”慢慢將面前餘下的喝完後,才笑著道:“幸得咱們這些學醫的不必如此,若是不然哪來還有今年這額外的機遇喲!”
那旁的魯大娘已是忙應道:“也就是說,諸小哥做的這個烏梅湯一定會好賣?”
第二天一早,也不用旁人提醒,這魯家大娘一清早就已在廚房等著h娘教她怎樣熬製這好喝的烏梅湯。本就在這廚活上很是舀得出手的魯大娘,又得了h娘手把手的教,不過一遍下來已是能將其中的步驟掌握七七八八,就是一直跟著打下手的魯家妹子也用心的緊。
少時,文麗君便與h娘兩人推車直接將一大鍋才晾涼的烏梅湯,給那藥鋪的掌櫃送去試嘗一番。“怎麼樣,掌櫃的這諸家小哥送來的清涼飲可是真有那般好滋味?”
見自家掌櫃一臉難掩的驚喜之色,這小管事已是歡喜不已。看來自己今年這運氣還真是不一般,才剛得了能時常在總號露臉的輕鬆差事,這會子諸家小哥的清涼飲定是又能叫自己好好表現上一回。
想到此處忙不迭接過掌櫃的手中空碗來,就要往外喚那諸家小哥進來,卻不想已叫掌櫃的出言攔道:“今天本掌櫃的還是得親自跑一趟總號才是,你且下去忙自個的事吧。”
才剛跨出半步,此刻不由一滯,面上雖不敢顯露半分,心裡卻不免暗自嘀咕起來。一臉恭謹的將掌櫃的與那諸家小哥送出門後,自己才轉回後堂來,看著桌旁自己剛才多盛出的那小半碗好飲來,頓下半刻才稍稍試了一小口。
“喲!還真是不同一般的好滋味,難怪剛才自己無緣無故就丟了好差事,呵呵。”要說自己也算是在藥鋪中忙活了十多二十年了,就是當年從煎藥小童做起,對藥理也略知一二的。在未曾親口嘗過之前,要說有人能將這讓人一聽就怕的藥材,熬製成好喝的湯劑來,自己鐵定不會相信。
而此時,一路與h娘前後而行的那位分號掌櫃,更是喜從心來。要知道昨天乍聽這小後生的提議時,自己還將信將疑可沒怎麼當回事,原也只是隨便敷衍了一下罷了,又哪裡想到這小後生當時所言卻還真不是虛張聲勢而已。
今天一行人再度經過內城門時,就連守城的兵士都不免好生奇怪的多留意他們幾人一眼。見走在板車之前的那位已是有幾個將他認了出來,便並沒有過多詢問。
但當他們三人行出半條街後,就有那實在好奇的已是開口唸叨起來:“我說這推出的兩個小子不是昨個才往內城他們家總號送了藥材去,怎麼今天還送?哪裡想到這麼大個板車上居然就只裝了兩口大砂鍋來,可不奇怪的緊?”
“你說那倆大砂鍋裡不會是啥好東西吧,要不哪能是他們家分行的韓掌櫃親自押車往裡送的?”
“也是阿,沒瞧見每回那兩小子來送藥都只讓個小管事押著的嗎,這回送來的東西肯定不一般……。”後面那些兵士們不時朝著h娘一行離去的方向;還在繼續的猜測,他們是不得而知。不過自此往後沒幾天的功夫,只要h孃家的板車再次打這城門過時,必會投來豔羨的目光;再後來每每過境此門時,就不得不留下一份來才得安然出入咯!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跟著這位已算是相熟的韓掌櫃,頭一回步進仁德堂總號的店堂中,h娘也不由暗暗點頭,要說能在內城中佔得一席之地的老字號確實有其門道。進到裡面才沒一會兒功夫,就見已是前後迎進了好幾撥病害,特來求取他們家那獨有的舒經活絡膏藥。
靠牆邊相鄰而立的h娘與文麗君兩人也不時低聲交談著。“文師兄,你明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