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原諒若兮了,這下若兮也放心了。表姐,若兮還要副刺繡沒繡完,我先回去了。”鄭若兮站起身道。
“好,念央,去送一送表小姐。”
鄭若兮走後方初痕望著胭脂拿揚唇一笑,將盒開啟望向裡面去看胭脂的成色,拿起來聞一聞味道,覺得還不錯,自己畢竟對這些東西不瞭解,於是便讓飄雪來看一看。
“小姐,這胭脂是上好的胭脂。”飄雪拿起來看完後下結論道。
“嗯,知道了。”方初痕沒想到這個表小姐居然捨得送好東西,到是比方語嬈大方多了。
“這表小姐怎麼突然想要討好小姐了?變化也太快了些。”
“有時為了自己能過得更好,不得不逼自己做一些不喜歡的事。”
“相比起來,奴婢到是覺得老太爺和舅老爺都更重視小姐一些。”
“就是因為太過重視我才會若人厭哎。”這話方初痕自然沒說出口,而是在心裡說的。現在她已經有點明白為何鄭若兮會看她不順眼了,這二老和舅舅待她越是好,舅母和鄭若兮便會越是不高興。
自鄭若兮偶爾來方初痕院裡走動後,鄭家二老及鄭圖都對她頗為讚許,都誇她懂事了,這樣才對,若是性子還不改一改,以後進了婆家還總想著和妯娌或是小姑爭寵,那她在婆家必定會過不下去。
程家是世家也是功臣之家,程老爺的父親曾是一書大將軍,帶兵打仗一把手為國家立過不少汗馬功勞,還有了侯爺封號,伺了座大府邸,可謂是風光一時。
只是功高鎮主,先帝忌憚程老將軍手中的兵權,於是使計將其兵權奪回了,只是也礙於程老將軍為國付出了太多,不好逼其太甚寒了朝中大臣之心,於是便在收回兵權後又給了程家幾道特權。
只是衷心了一輩子的程老將軍徹底寒了心,命程家後代自此以後不得進朝為官!
於是便這樣,程家一直是經營玉器為生,不過他們不像普通商人那樣身份低微,程家因為死去的程老將軍永遠都是世家是大家族,“金玉齋”三個字便是先帝親筆提名,大大的金扁置於玉器店前,還真是好不威風。
程家每年都領著朝庭的俸祿,過年過節還能進宮見皇上及太后,總之程家在程老將軍死後依然很是風光,就憑當年程老將軍的功勳,只要程家的子孫不進朝為官,皇家便會保其後代一直富足下去。
是以鄭家能結下程家這門親事還真是有福氣了,不知羨煞了多少人,鄭若兮嫁的可是嫡子。
方初痕搞清楚程家的一切後不禁覺得鄭若兮運氣不錯,程家家世好,看程嵐的模樣想必他的弟弟也不會差到哪去,這鄭若兮還真是找了個極好的夫家呀。
接下來的日子方初痕在鄭家住得還比較舒服,因為鄭若兮不來找麻煩了連舅母對她也溫和了起來。
在鄭家住了大概有半個月,方初痕便動身回家了,走時鄭家二老直掉淚,其他人自也是一副捨不得的樣子,不過大體全是做戲,只有鄭家二老是真捨不得她走。
最讓方初痕哭笑不得的是她上轎時鄭若兮突然衝出來抱住她大哭,說什麼捨不得她走,說跟她相處得很好,她喜歡上表姐了,若是表姐這一走以後怕是再也見不到面了云云。
方初痕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她除了安慰鄭若兮還真說不出什麼來,讓她陪著鄭若兮假意哭去演戲,她還真不願意,心想這鄭若兮此時八成在因為以後見不到她而高興呢,這哭成淚人是演戲給誰看呢?
這次回去自然還是鄭圖護送,他是將方初痕送回家後便立即回京述職了,待鄭若兮成親時再趕回鄭家。
坐在轎上方初痕也有些傷感,鄭家二老很好,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面,心頭滿是不捨,當然對鄭家其他人則是沒感覺。
方初痕以為自己這次會一路直接回方家,未曾想剛進密通縣境內就被周老爺請走了,周老爺的手下拼命將他們留下,讓他們去知府家借宿一宿,等次日清晨再行離開。
鄭圖拒絕不了於是便帶著方初痕去了知府家。
到了知府家後,王氏待方初痕極為熱情,拉她進屋後就說她的方子很好用,她用了十來天膚色便改善了不少,還說周老爺前日居然誇她年輕了許多。
方初痕被王氏的熱情搞得手足無措,她總覺得一種面膜而已,怎麼能令王氏欣喜成這樣?這感覺恨不能將自己認了女兒似的。
晚上方初痕是在王氏的院子裡吃的飯,其間王氏對她極為照顧,和上一次比起來要好了不少,她不明所以,但也應和著,只是沒想到快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