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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說的是我受傷的事,那你一定是忘了,我是幫兇呀!”柳晨星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如果你是又闖了什麼新禍,那我洗耳恭聽!不過這次,你可別指望我幫你擋了。”
“這時候你還開玩笑!”楊夕月破涕一笑,然後又苦著臉說道,“你都說你只是幫兇了,主兇還是我啊!”
“好,你要我板著臉是嗎?”柳晨星整肅了一下表情,立時變作一副棺材臉,冷聲說道,“你是不是就該笑一笑了?”
柳晨星滑稽的樣子讓楊夕月一時間忍俊不禁,可笑容卻很快就黯淡了下來,看著柳晨星憂心忡忡地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哪裡能笑得出來!”
“不過是一點小傷罷了!沒必要搞得我好像就要一命嗚呼了吧,那我可真是死不瞑目啊!”只要能夠逗得楊夕月一笑,叫他幹什麼,他都會願意。
“小傷?你知不知道……”楊夕月聽到柳晨星說只是一點小傷,一激動,幾乎將醫生的話說出來了。
“……你想說什麼?”柳晨星立刻就發現了楊夕月的異常。
“你……流了好多血,沒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根本就恢復不了元氣的。”楊夕月選擇性地說出一部分事實。
“只是這樣嗎?”柳晨星可沒有這麼好打發。
“你還想怎麼樣?”楊夕月皺著眉頭,指了指柳晨星身上的繃帶,說道,“這還不夠嚴重嗎?包得活像個粽子一樣!”
“是是是,嚴重,嚴重,很嚴重。”這個時候,和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爭吵的一定是天下一大傻瓜。
“……你笑什麼?”楊夕月等著柳晨星繼續開口,可是柳晨星光只是看著她微笑。
“我開心啊!”柳晨星看著楊夕月一直笑,他覺得自己的希望好像又多了一點。
“開心?”楊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