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小正太。”雖然依照十二宮的空曠程度不能算是眾目睽睽但是依舊可以用光天化日來描述的情況下,守護第五宮的黃金聖鬥士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強吻了。結果,從海拔最低的白羊宮到海拔最高的教皇廳到處都是撿起脫落的下巴再按回去的動響。
“呵呵呵~~~真是可愛的純情正太……”整個聖域的上空都飄蕩著動聽卻放肆的笑聲,一位金髮女子撇下腦子還處於當機狀態的艾奧里亞從容的穿過第五宮朝第六宮走去。於此同時,端坐教皇廳內華貴的寶座的教皇不由得有些頭痛的撫額嘆息,而守衛在第六宮中同樣是金髮碧眼的守衛者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在聖域附近只有一個規模非常小的村落,村落由於太靠近聖域所以過的生活似乎總比現代社會慢上半拍似的。即便如今電器裝置已經在世界上面普及了,可是這個村落依舊頑固的用煤油和蠟燭來照明,村裡唯一的電燈就是在唯一的一家酒館裡面。這是聖域的雜兵們最喜歡的娛樂場所,用品質低劣的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經,互相吹牛皮、說大話,還有打架鬥毆。酒館一般都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才開幕營業,可是今天卻是一個例外,在太陽依舊高高的掛在當空的時候酒館的門就開了。
酒館沒有昏黃的電燈的照明而顯得更加昏暗不清,甚至連裡面的空氣也因為堆滿酒瓶的架子而顯得渾濁不堪。在吧檯的末端坐著一位身材看上去非常健美的人,由於光線實在在太微弱了所以沒有人可以看清楚他的面貌如何,只能看出他有一頭藍色的長髮。
“威士忌。”酒客對在溫暖的陽光的照射下昏昏欲睡的吧檯服務員說,“要兩杯。”
“兩杯?”頭腦還沒有從白日夢中清醒過來的服務員有些迷惑的問這位不合時宜的酒客。
“是的,要兩杯。”依舊置身於陰影之中的酒客用肯定的語氣說,“住在癌症裡面的招潮蟹不來一杯嗎?”
“當然,有便宜不佔是傻瓜。”從酒館外傳來了沙啞卻有些性感的說話聲,一位身上帶著濃重的菸草氣味的短髮青年在服務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從酒架上面拿來了一瓶沒有開封過的威士忌為他自己倒了一大杯金黃色的酒液。
“哇!不能倒怎麼多!”在玻璃酒瓶裡面的液體從瓶口消失掉一大半的時候,頭腦依舊不清醒的服務員終於反應過來,連忙去阻止衣著打扮看上去像街邊的小混混一樣的藍髮青年浪費昂貴的酒水的行為。要是被老闆知道,我肯定會被罵死的!服務員欲哭無淚地看著快要見底的酒瓶腦海裡面已經浮現出胖的跟放在角落裡面增加氣氛的酒桶一樣身材的老闆威脅要解僱自己的樣子了。
“不要啊!”要是被解僱的話,我家裡的弟妹會因為沒有經濟來源而餓死的……服務員被自己過於出色的想象力嚇到面無人色而在空無一人的酒館裡面尖叫出聲。他直接忽略掉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會在一瞬間從必須用梯子才能夠著的架子上面拿到沒有開封的威士忌的事實。
“咦?人到哪裡去了?”在抽風了好幾分鐘之後神經終於恢復正常的服務員驚訝的發現兩名不合時宜的酒客已經離開了這個晦暗的酒館,只有一疊鈔票安靜的被壓在一隻空空的酒瓶下面。他拿起錢點了一下,正好是一瓶威士忌的價錢。
“隆哥……嗝兒……我好像戀愛了。”跌跌撞撞地在鋪滿石子的小路上走著的迪斯馬斯克打著酒嗝大舌頭的說,酒氣噴到架著他的加隆臉上燻得他直接把滿身都是酒氣的巨蟹座一腳踹進海里面了。
“這隻寄居蟹不會真的戀愛了吧?平時那點酒根本就灌不倒他的。”從海里面撈出渾身都溼透卻在呼呼大睡的迪斯馬斯克的加隆的腦海裡面突然出現了穆曾經拽文的時候說過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愣了一下卻懶得多想,伸手發出黃金三角異次元把醉得一塌糊塗的巨蟹座扔進去接著自己也跳了進去。人跡罕至的小路上面除了多出了一些水漬之外一點人類經過的跡象都沒有,寂靜的出奇。
可是應該保持寂靜來烘托嚴肅氣氛的教皇廳現在卻佈滿了暴虐的小宇宙……“那個死小子居然敢當著我的面挖我的牆腳!我絕對饒不了這小子!”目前是黑髮紅眸的亞力士怒氣沖天地怒吼。“亞力士,你先回去一下好嗎?”留在體內的撒加出乎意料的和當值的亞力士提出要求。
“你怎麼了?”亞力士有些吃驚的說,意識卻慢慢地讓出身體的主控權。
“加隆那一個混蛋,回了聖域居然不和我見上一面就走了。我這個做哥哥的真的有這樣失敗嗎?”教皇的發生由如夜的黑色逐漸化為明媚的天藍,但他深邃的眼眸裡面明明白白的顯露出一股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