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處,岳母,我那未婚妻什麼時候能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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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整齊的巨石,玄武祭廟的sè澤偏暗,帶著yīn涼之氣,而在這yīn涼之氣中,又混雜了許多說不清的氣息。
陌天歌眉頭皺了皺:“這些鬼修,到底在此多久了?居然將玄武之息都腐蝕了。”
“最起碼……十幾萬年了吧?”聶無傷說,“無憂谷是上古遺蹟,會埋著如此之多的屍骨,只可能是上古崩塌之前。”
凌雲鶴贊同:“不錯,無憂谷在上古時是洞天福地,所以我猜測,要麼上古時被封存,要麼就是上古結束之時,毀天滅地,這些人都死在了地裂峽谷中。”
十幾萬年,無數的屍骨,使得地裂峽谷中死氣聚集,漸漸成了一個鬼修的世界。而因為改天換地、空間崩塌,昔rì的洞天福地被汙穢之氣所汙染,這些鬼修失去了靈智,成為行屍走肉般的存在。
眾多氣息的融合,變成了一種新的氣息,漸漸侵蝕了這裡的玄武祭廟,年深rì久,玄武祭廟變成了如今的情形。
走過寬闊石道,迎面是厚重的石門,上面刻著玄sè的圖騰,還有密密麻麻的遠古壁畫,肅穆而悠遠。
眾人推開石門,強烈的神獸之息撲面而來,看到高闊的大殿,粗大的石柱,盡頭,是一座沉默矗立的雕像,巨大的龜上,盤著一條玄蛇,它俯身看著他們,目光冷漠淡泊。
“我們還是出去吧。”楊成基低聲說。
聶無傷點頭:“此處神獸之息太濃烈,我們還是避開比較好。”
“你們小心。”陌天歌回頭道,“月影魔君既然知道祭廟的存在,八成也尋到了星落城的舊人,隨時都可能進來。”
二人應了一聲,出去了。
轉回頭,卻見凌雲鶴若有所思。
陌天歌問:“凌道友,可有什麼不妥?”
凌雲鶴道:“當年星落城被夜霜魔君連根拔起,幾乎無人逃過此劫,怎麼那麼巧,天殘道友和月影魔君都遇到了倖存者?”
陌天歌神sè肅然:“你的意思是……”
他輕聲道:“只怕這根本就是月影魔君的圈套!”
凌雲鶴話音一落,陌天歌就發覺外頭不對。她修煉了煉神訣,神識敏銳,隨後就發覺,又有人進了祭廟。
而後是秦羲、景行止等人,四人面sè沉重,小鳳也蹙著眉頭,他們心知凌雲鶴猜測的八成是真的。
他們有石頭帶著,到此處尚且這般艱難,這才一會兒時間。就有人來了,可見早就準備好了。
“先拿東西,跟聶、楊兩位道友會合。”秦羲說。
眾人都點頭。當下飛快從大殿退出,往後尋去。陌天歌抽空給聶無傷發了傳音符,讓他們快快趕來集合。
陌天歌一邊跟在秦羲身後。一邊低聲傳音:“月影魔君設下這個局,到底是為了什麼?”
月影魔君這般作為。可說是興師動眾,除他之外,一氣來了三名元后修士,七八名元中修士,再加上初期修士,竟有二三十名。
而他們幾人,只有聶無傷和楊成基是魔修。身上可能有他感興趣的東西。如果只是衝著他們兩人,何必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人多事亂,到時候被別人奪了怎麼辦?
她這般一說,秦羲道:“依我所見,他只是順勢而為。”
“哦?何意?”
秦羲道:“若非我們這些人及時趕到,聶道友只怕逃不過去,何須再設下什麼局?只怕月影魔君只是利用星落城的漏網之魚去試探她是否身懷元魔**,至於祭廟,也就是隨口一說。”
陌天歌想了想,點點頭。沒有了元魔石碑的祭廟。對魔修價值不大,對月影魔君來說,只有取信聶無傷這點價值。
她順下去說:“……結果我們這些人趕到了,他打不過。知道我們要來祭廟,所以乾脆放出風聲,叫來一票元嬰修士,跟我們搶玄武,然後他自己對付聶無傷,搶了元魔**。”
“還有楊成基。”秦羲補充,“如果他確定聶無傷修煉的是元魔**,那楊成基不用說了。”他們兩人的魔氣近似,確定一個,就可以確定另一個。
陌天歌一怔,問:“既如此,他搶楊成基的不一樣麼?”
“不一樣。”秦羲笑著搖頭,“楊成基畢竟是鬼方魔君之徒,又是魔尊聖物之主,凌道友還說他輕鬆勝了中期修士,月影魔君失了一具煉屍,對付他可沒那麼容易。再說,這位楊道友是什麼個xìng,別人不清楚,我們還不知麼?他行事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