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神珠,豈不是元初勝元中,說不定還能與元后一較高下?
一時間,眾人既被震懾,又勾起了貪念。
這時,一直在旁掩護他們的楊成基一卷鬼面幡,鬼面脫幡而去,狠狠咬上另外一名修士。
這名修士如夢初醒,拍出一張頂階元嬰符籙,身形暴退,讓別人頂上去。退下來再看,不小心被鬼面咬到的地方,已經黑紫一片,浮起一塊大如核桃的腫塊。此人不禁大驚失sè,心中暗想,要不是自己當機立斷,舍下頂階靈符,只怕會跟那位一樣,把小命交待了吧?
這變故其他人都看在眼裡,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退。
那兩個實力強大,這個楊成基一樣不好對付,還有後面的凌雲鶴、陌天歌,一個是九彥宗捧在手心裡培養出來的,一個僅僅結丹期就敢跟一票元嬰修士叫板,就連那個毫不起眼的黑衣女子,也不是個好惹的角sè!
眾人一時間都猶疑了。這麼厲害的一票人,自己有必要為別人送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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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第二個魔尊】………
“元真呢?”無憂谷外,元沐真人問。
一名守在無憂谷入口大樹的結丹修士稟報:“回首座師伯,元真師叔說,他在裡面盯著,首座師伯若到了,傳訊給他就是。”
元沐真人的眉頭深深地疊了起來。這人說聯絡元真,實際上,他一到就向元真發了傳訊符,但元真並沒有收到。目前這種情況,著實詭異了。
“元沐師兄。”另有一位長著一臉大鬍子的中期修士上前問,“元真師弟該不會被捲進去了吧?”
“不會。”元沐真人眉目沉沉,“只是讓他盯著些,又不是多難辦的事,難道連這個也辦不好?”
聽出了元沐真人語氣中的不悅之意,這名大鬍子修士不再多言,只問:“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直接進去嗎?”
元沐真人也在糾結這個問題,想了想,慢慢道:“元真辦事向來穩妥,不可能無緣無故失蹤。”
大鬍子修士聽出了他話中之意:“師兄懷疑,有人困住了元真師弟?”
元沐真人點點頭:“元真必定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他們有三個人,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肯定有人針對他們,說不定,針對的是我們!”
“不會吧?”大鬍子修士說,“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奪寶歸奪寶,若是蓄意殺害我派修士,不怕惹怒了九彥宗?”
元沐真人顯然沒有這麼樂觀,他道:“鐵面師兄坐化,不過在這幾十年間,我又有傷在身,說不準就有什麼人,以為翻身的機會來了。”
大鬍子心知元沐真人所言有理。便問:“既然師兄覺得元真師弟出事了,那我們是先去找元真師弟,還是救凌師弟?”
元沐真人的眉頭疊了又疊。顯然十分煩惱:“先救元真吧,那個小子向來有福緣,暫時應該死不了。”
他口中的小子是指凌雲鶴。大鬍子想了想,道:“元沐師兄。元真有三個人,又有什麼讓人覬覦的東西,就算一時被困住了,應該也沒有xìng命之危,反倒是凌師弟……這些天來,各大門派元嬰修士盡出,都往這邊趕來。我怕凌師弟撐不了多久,禁神珠不容有失,如今他又自稱得了玄武傳承,我們是不是該早些過去?”
元沐真人冷哼一聲,道:“早些救他做什麼?他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明知道那些人與宗門有大仇,還跟他們來往,來往也就算了,有玄武的訊息,不通知宗門,卻與他們幾人同行!他眼裡到底有沒有宗門?”
“師兄息怒。”大鬍子忙勸道,“凌師弟年輕,受些挫折難免覺得不快,無視宗門。他還沒有這個膽子,凌家如今都靠他撐著呢!”
元沐真人緩了些,道:“這個我也知道,陡然從天上掉下來,必然會覺得失意。可他自己不爭氣,又有什麼辦法?九彥宗的擔子太重,我沒那膽子把它交到一個行事太過隨意的人手裡。”
大鬍子有些不以為然:“依師弟所見,說這話還太早,歷來首座都是元后修為,凌師弟結嬰未久,究竟有沒有到元后的機緣,還不好說,假如真有一rì晉階元后,師兄就算不喜,也只能交到他手裡。”
元沐真人知道他所言不假,嘆了口氣:“還是先尋元真吧,這件事透著古怪,我總覺得有yīn謀,不找到元真,心定不下來。至於凌雲鶴那小子……哼,禁神珠只有修煉冰火訣的人才能認主,倒是不怕。”
見他心意已決,大鬍子不再多言:“是,師兄。”心中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