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的道侶陌清微,見過前輩。”
“這還像話。”青年哼了一聲,收起九連環,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們,“我倒要問你們,何故擅闖我的仙宮?”
秦羲道:“擅闖仙宮,實屬無意。不久前妖修犯我昆吾,晚輩等據守之地為妖修所破,故而流連東海,無意中闖入仙宮,望前輩恕我等唐突之罪。”
“哼”青年懶洋洋道,“原來是被妖修打敗了,真沒用”
秦羲歉然一笑:“晚輩本領低微,讓前輩見笑了。”
青年似乎有些好奇,又接著問:“你們被妖修打了是怎麼回事?東海麼?什麼時候東海妖修這麼強大了?挺爭氣的嘛”
秦羲道:“前輩猜錯了,不是東海妖修,而是南海妖修。”
“南海妖修?”青年眉頭微蹙,“南海離天極何止十萬八千里,何況南海之豐饒非天極可比,為何南海妖修要遠至天極?”
秦羲頓了頓,搖頭:“晚輩等也不知。”
青年想了想,忽然撫掌笑道:“南海妖修?怕是須彌海妖修吧?”
秦羲一怔,他先前曾從妖修口中聽到須彌海此名,只是以為,須彌海是南海的某個海域,如今聽這青年所說,似乎是另一個地方?
陌天歌已搶先問道:“前輩,須彌海是什麼地方?”
青年道:“須彌海是南海中某個神秘的海域,既在南海之中,又在南海之外,頗為獨特。”說完了,青年又一瞪眼,“我為何要與你說這些?”
陌天歌莫名其妙,她又沒求著他說,不說就不說嘛
青年又自言自語:“須彌海犯天極?那更沒必要了……對了”他轉頭問道,“除此之外呢?你們可還有戰事?”
秦羲與陌天歌對視一眼,兩人均露出不解的表情。他怎麼知道還有別的戰事?
秦羲回道:“前輩所言不錯,不久前天地異變,各大陸漂移,天極與西馳相接,如今西馳妖修來犯,昆吾魔道又起……”
“天地異變,大陸漂移?”青年驚奇,“怎麼回事?”
“難道前輩不知?”秦羲奇怪、道,“各大陸都移動了位置,前輩身在東海之中,應該知道才是。”
青年卻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很感興趣地繼續問:“你詳細說說。”
秦羲便一五一十,將此事一一道來。
不管是小島的禁制,還是後面的幻象,足以證明其主人是境界超過元嬰的修士,而剛才青年隨意一出手,更說明他們的性命只在他彈指一揮間,既如此,還有什麼必要耍心機?至少,目前看來,這位前輩並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他問什麼,老老實實答了便是。
等到秦羲將近來的局勢說罷,青年坐在牌匾上嘆息:“天下大亂,難道輪迴的時間又到了?”
“輪迴?”陌天歌在心裡嘀咕,這位前輩的語氣,聽著好像不是件好事。
青年好一陣唏噓,而後望著他們道:“你們能進入我的仙宮,也算與我有緣,?000葉妓悴磺宥嗌僂蚰炅耍�忝鞘塹諞慌��吹娜恕!?br/>;
陌天歌好奇地問:“敢問前輩尊諱,是何來歷,為何在此困居如此之久?”
青年淡淡道:“吾名琥珀,身份來歷,說與你們聽,你們也不知曉,至於其他的,你們最好別問。”
陌天歌又問:“前輩方才說,天下大亂,輪迴的時間……究竟是什麼意思?”
琥珀被她問得有些不耐煩,道:“廢話這麼多,你問什麼,我就要答嗎?”。
“……”陌天歌腹誹,這位前輩還真是,對秦羲和氣,對她就這樣,難道他有斷袖分桃之癖?
剛這樣想罷,牌匾上的琥珀勃然大怒,向她喝道:“你在想什麼?”
陌天歌愕然,指著他道:“你,你……”她這才想起,化神以上修士,能感應低階修士所思所想,她惡意揣測他,必然是被感應到了……
見琥珀滿面怒色,她正想說些什麼化解一下,忽然瞟到他的尾指,心中一突,下一刻卻道:“前輩與我說話,總是很不耐煩的樣子,他說什麼,前輩就好言解釋,這難免讓人想歪……”
“你……”琥珀憤然站起,似乎要動手的樣子,秦羲連忙一步跨上前,擋在面前:“前輩,她有口無心,您別計較。”
琥珀叫道:“什麼有口無心,我就是讀心的”
“……”一時間,秦羲也不知道怎麼答了。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明白為什麼琥珀突然就被激怒了。
他轉過頭,想從陌天歌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