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副情景,雷冬青“咦”了一聲,有些詫異地道:“秦守靜,你這師妹剛剛結丹,神識居然已能化風?”
神識化風,看起來簡單,其實不易。只有神識快速運轉,才可以產生風,眼前這一幕,卻不知兩人的神識已交了多少次手,才有如此效果。
秦羲語氣淡淡:“我早說過,她雖是剛剛結丹,自保卻沒什麼問題。”這些年,他雖一直未曾見她,可她的事情,自有師父轉告。她手中幾件法寶,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而煉神訣原本就是師父轉贈給玄因師兄的,他當然有信心。
場中的風越來越強大,只聽得眾人的衣袖獵獵作響。不但陌天歌和童天運,就連他們這些圍觀之人,也漸漸面現凝重之sè。
“吭!”忽地,幕天盅一聲巨響,他們這些被倒扣在鍾內的人,感覺到風如刀割,各自運起靈氣罩,抵抗這道劇風。雖然他們各有絕招,可這兩人在神識鬥法,萬萬不能相擾,所以只能用靈氣護罩抵擋。
有了第一聲,幕天盅接二連三發出巨響,一聲比一聲更劇烈。枯木眉頭一皺,臉上十分詫異,望向陌天歌所在的方向。
能讓他的幕天盅發出如此巨響,可知他們的神識鬥法相當jī烈,而童天運的神識之強大,他是知道的,這小姑娘剛剛結丹,看著也不甚強大,居然有如此神識?
幕天盅內壁忽地如爆竹一般,“噼裡啪啦”一串接連的爆裂聲響,周身的狂風猛地一停,兩人終於現出身形。
抬頭一看,卻見陌天歌面現痛苦之sè,眼睛還未睜開,嘴角便有血絲流下。
“天歌!”秦羲一蹙眉,快步上前,拉過她的手,按住她的經脈,過了一會兒,才鬆了口氣,放開。
對面的童天運臉sè也不太好看,緩緩睜開眼,目光深深地看著陌天歌。
過了一會兒,陌天歌才勻過氣來,抹掉嘴角的血絲,向童天運一笑拱手:“在下認輸。”
童天運卻是搖頭:“清微道友不必如此謙虛,老夫在結丹中期困了三百年,雖然一直未能晉階,同階修士之間卻是少有敵手。道友不過初初結丹,神識便如此強大,已是十分難得了。”
這一斗,自然是童天運勝了,可陌天歌輸得也不是很難看。
枯木道人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轉,笑道:“清微道友,此番比試,不為爭勝,既然童道友這麼說了,說明道友有足夠的能力與我們同行。既如此,與守靜道友之間的約定有效,現在開始,道友便是我們的同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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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走著看】………
264、走著看
得到枯木道人的認可。陌天歌lù出一笑,抱了抱拳:“如此,多謝了。”
她心中清楚,枯木道人和童天運二人未必不是看在秦羲的面上,不過,她對自己也有信心,就算幫不上忙,拖累他們應該還是不會的。何況,要說脫身之策,誰能比得過她?
這一番比試,就連那咋咋乎乎的雷冬青和鳳娘子都沒了言語,二人眼見枯木道人收了幕天盅,重新說上話,就各自打了聲招呼離去,十分沒趣的樣子。
童天運瞧了瞧這兩人,回頭又對陌天歌笑道:“清微道友莫要介意,他們二人本就是這樣的性子。”
陌天歌回了一笑,還沒說什麼,秦羲已經說道:“枯木道友,童道友,我與師妹遠道而來。還未落腳,也先告辭吧。”
他既然這麼說了,兩人也不好再留,做出請的姿勢,送他們離開。
陌天歌跟著秦羲,只見他下了酒樓,卻是立刻有人上來招呼,將他們帶到一處僻靜的院落。
秦羲進院,隨手佈下防禦陣法,率先進入小廳。
這院子極雅緻,如今正是*光明媚之時,院中種了許多的桃樹,滿樹桃huā,香氣撲鼻。
小huā廳內,皆是精巧細緻的木製桌椅几凳,青釉huā瓶內,chā著桃huā怒放的桃枝,越發清雅。所有的物件,都擺在最合適的位置,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就連茶都是溫熱的。
陌天歌看了一圈,卻見秦羲隨意選了個位置坐下,倒了兩杯茶,自己捧了一杯。
她猶豫了一下,在另一邊坐下,慢慢端起另一杯。
熱氣蒸騰而起。模糊了視線,兩個人都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陌天歌聽到他的聲音:“枯木道人和童天運二人,都是這昆中城的散修,雖無門派,身手卻不凡。他們各有秘術,放在整個昆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