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圓舞啊,你究竟又得罪誰了?”
張重光也很疑惑啊!他覺得他看人挺準的,圓舞就是個怕麻煩的主,一般情況下不會主動去招惹他人,除非別人先惹到了她,她才會反擊回去,可是就是這樣的人,今日上午遇上一場明目張膽的刺殺,晚上遇上人家密謀的暗殺。
“……”
圓舞搖頭。
她對此也毫無頭緒。
“那你準備怎麼辦?”張重光問。“不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只有等到人家動手了,她才能抓住把柄不是嗎?
“哦?”看她一副沉穩的模樣,張重光倒也不是那麼擔心了,畢竟她的武力值在那擺著,要真有那不長眼的宵小,不知道最後倒黴的會是誰。
“我先回去休息了。”
圓舞說完就要離開,但張重光立馬抓住了她的胳膊,問道,“圓舞啊,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魅姬的人啊?”
“魅姬?”
圓舞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怎麼會?”張重光撓了撓腦門,繼續問道,“你會不會忘了,是個很漂亮的大美人!你再想想,好好想想!”
“我都說了不認識了。”
對於他的糾纏,圓舞有點惱怒了。畢竟他今日可是忙活一天了,好累的說。
“你再好好想想嘛,圓舞!要真不認識她為什麼說要找你啊!”
“我的記性很好,再想也不認識。”圓舞重複道,她的記憶力真沒這個人,看到她一派確定的神色,張重光也知道她沒說謊,繼續又問道,“那,成林呢?”
“他來過?”
“哦!是啊!給你送了一張請柬,說邀請你去左相府做客。”說到這張重光倒是來了興致,“對了,圓舞!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麼來歷了,你看看啊!你認識右相家閨女,也認識左相家公子,而且這兩人似乎對你都挺好的,你不會是那個宮裡出來的主子貴人吧?”
聞言,圓舞在心底翻了個白眼,面無表情的回答道,“你想多了。”她不是什麼宮裡的貴人,是他們的“黴人”差不多。
“呃?”
張重光噎了一下。“我去休息了。”沒等對方再說什麼,圓舞直接拿過請柬走人了。
她今天真的很累,沒精神再跟他囉嗦了。回到房間的圓舞幾乎是倒在床上就睡著了,雖然依舊保持了一分警惕在,不過在手腕處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後,她倒是真正的入了夢鄉。
卻原來是祭回來了。
其實要說起來,在圓舞沒察覺的時候,她已經習慣了胳膊上的那股涼意,不過沒人提醒她,就讓她繼續糊塗下去好了,反正吃虧的總不會是她。
……
兩日後,風和日麗。
圓舞去左相府赴宴,那是成林送來的請柬裡的內容,讓她兩天後去他家一趟。迎接她的除了史南山和一個老和尚一個不認識的少女外,還有兩熟人——陳良以及景王周景。最後兩個是不請自來的,既然來了史南山又不能把人趕出去,所以都湊一塊兒去了。
當然,因為來了這麼兩個英俊瀟灑的男子,那史南山的妹子史南月自然也出來招待客人了,畢竟這兩位目前可是單身漢,尤其是景王殿下,可是還沒有正妃的。
至於陳良陳將軍?
抱歉得很,她史南月不認識,要是有可能她都不想靠近他十步以內。
為何如此?
按理說如陳良這樣的少年將軍,應該是令各色少女趨之若鶩的才是,可惜他煞名在外,凡是跟他有過牽扯的女子都死於非命,是大周著名的克妻之人,尤其在他前後兩任未婚妻均死於意外後,那有女兒的人家就完全不敢打他主意了。
即便是那有些不在意女兒的,想要攀上陳將軍這棵大樹,也扛不住出門後被其他人唾沫星子招待啊!
所以,陳良這才過了二十三了,眼看著就二十四了,也沒娶上媳婦,聽說兩個房中人都沒有。
雖然她大哥說了,那都是巧合,是有外人惡意散佈謠言,可是她還是很怕怕好吧!
因此,如史南月這樣惜命的丫頭,是完全不想靠近陳良也是可以理解的。
奈何這人又偏偏是景王的好友,她也只能忍著,所以臉上的神色很是糾結。
圓舞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一個少女在給景王倒酒,臉上帶笑,笑容甜美中又有幾分僵硬,身子想要靠近,步子卻有些糾結,進退之間,總顯得很是猶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