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結束的也同樣的忽然,好像一篇樂章湊響到了最高潮的部分然後嘎然而止!
繆歌停了下來,身子好像一片孤葉一般緩緩停落。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紅暈,額頭隱隱有汗珠,只是一雙眸子依然還殘留著幾分那種驚人的神采。
“你剛才說的那幾句話,真好聽,是什麼意思?”
羅迪輕輕一笑。
繆歌又皺眉:“好像是吟遊詩人的詩歌,可是又不太一樣……到底是什麼?”
羅迪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心想這幾句自己都覺得古怪的詩歌是從丹東那個老傢伙兩百年前留下的那本《葵花寶典》裡無意寫著的,這叫自己如何能告訴她?
隨口笑了笑:“這是我一時激動,忽然說的。”
繆歌用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羅迪,終於沒有再問下去。
酒也喝了,舞也看了。羅迪只覺得此刻心中的那股鬱悶忽然間已經全部消失,他站了起來,看著繆歌:“謝謝你,繆歌小姐。我不太會說話,但是我想告訴你,今天能和你見面,我現在心裡非常高興。”
繆歌臉上露出一絲異色:“你要走了?”
羅迪點了點頭,心裡隱隱覺得自己再不走,恐怕有那麼一點不妥。只是不妥在哪裡,他卻想不出來。
想到此處,羅迪對繆歌點了點頭,轉身走到門口。
“羅迪!”繆歌忽然開口喊了一句。
“你……你還會來見我麼?”她的聲音似乎有些奇異。
“會的。”羅迪展顏一笑,語氣堅定道:“只要我能活著從西北迴來,我一定來看你!”
……
羅迪走出了銷魂窟大門,站在大街之上,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只覺得心裡的那股氣勢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他之前的頹唐也是在所難免人之常情。試想他一個剛成年的大男孩,就算他武力如何超群,就算他毅力如何堅韌,就算他這些日子以來接受了多少嚴格的訓練,就算那老骷髏安迪給他灌輸了多少知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