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心安理得的扮演弱者的角色。
繼堯漠然道:“陳宛七,你可知他是誰?”
“他不是東廠的人,你先放開。”
“你還知道他不是東廠的人?他……”
“走啦!回去再說!”陳宛七硬拉著他,繼堯憤然撒手,反拽著她心急火燎的離開。
李祈安摸著通紅的脖子,俯身拾起地上的夜壺。
“阿七啊,我可一點都不好呢。”他直起身來,指尖輕敲著壺身,發出悶悶的聲響,聽著很是享受。“這下可好,好啊……呵呵呵。”
“陳宛七,你認得他?”繼堯將她堵在無人的假山後頭。
陳宛七解釋道:“我知道,他叫李祈安,他義父還在大獄裡蹲著,他很可憐的。”
“你竟連他的名字都知曉?還曉得他的義父?你為何從未同我提過?”
繼堯的語氣咄咄逼人,聽著讓她心裡不大舒服。
“我在宮裡待了這麼久,自然認得一些人,沒必要每個都向你彙報吧?再說,我認識李祈安的時候你也不在我身邊,你如今又來質問我什麼?你不要控制慾這麼強好不好?”
“我控制你?我若真控制得了你,絕不會讓你同他走到一塊!今後你不許再同他見面!”
“憑什麼你說不許就不許?”
繼堯氣瘋了,“陳宛七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李祈安是西廠督主還同他走那樣近!”
“西……”陳宛七聽得一愣,困惑道:“不對,我去過西廠,聽過那西廠督主的聲音,李祈安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你就不信我是吧?”
陳宛七不耐煩道:“那你相信我嗎?你就是在亂想!李祈安是個太監,我管他是個什麼主,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他有一腿?”
繼堯肅然道:“陳宛七,老子是在擔心你!”
“老孃用得著你擔心?”陳宛七也讓他給氣壞了,不管不顧的反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