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把,為什麼偏偏是一個跳舞的小男孩出了這件事呢?而且,他在那裡待了一年多,以前都挺好,怎麼最近突然鬧出這種事啊?”
“這……”金在中被問住了,眨著眼答不上來。
“第二,到酒吧的變態男人多了去了,為什麼抓住小微玩性虐的,偏偏是我的合夥人呢?這究竟是他指名道姓點的,還是有人拉皮條打包送去的?”
“你說什麼?你說是李哥把小微推進火坑的??”金在中心一驚一緊,叫了出來。
鄭允浩拍了拍手,直起身子,踱了兩步,沒回答對方的疑問,接著說下去:“第三,是你竟然會跑來要我出手,為什麼?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先去找樸有天,他說對方後臺很硬,他沒法子,所以你只有來求我。這樣的說辭,我以為我會信??”
“本來……可本來就是這樣的啊!!”金在中懵傻了,完全弄不清鄭允浩的想法,自己沒有撒謊,可他怎麼就不信呢??
“在,”鄭允浩長嘆了口氣,“這麼做,又是何苦呢!你算是恨我,還是愛他,啊??看來你還得關上兩天,等想清楚了,我再放你出來。”
眼看高高的身影快走到門口了,金在中猛然跳起來,飛快地拉住他的手,“他媽的別管我是不是騙了你,就算是,也要先救出人,再和我清帳啊,鄭允浩,求你了!!!”
鄭允浩一轉身,揚手打在了金在中的右臉上,清清脆脆的響,通紅的掌印即刻顯了出來。
“你認了是不是??!!”他一口氣怒吼道,“救人?我救他,誰他媽的救我啊??我為什麼關著你,你想過嗎?如果這件事不是你們串通好的,你是不是會頭腦發熱的充英勇救人去啊?樸有天賭我不會看著你去送死,不會讓你去送死啊!!”
“那你會嗎?鄭允浩,你會嗎?”金在中神情混亂地看著他,喃喃地問。
“會不會全他媽的一樣的結果!你是我的人,他們心知肚明,這個屎尿盆鐵定扣在我的頭上!”鄭允浩的眼中帶著危險的光,面目竟有些猙獰。
“所以你關著我,哪怕小微真的會被弄死,對嗎?”金在中無意識地後退了幾步,覺著胸腔裡的一顆心跳動得異常激烈,“不是捨不得看我去送死,是怕我壞了你的好事,對嗎?”
鄭允浩快速調整好情緒,冷靜地對住他,“我們說這個,還有什麼意思嗎?已經沒有瓜葛的人,談什麼捨得不捨得。今天換作俊秀,我是不會看他去送死的。在,走到這一步,你問問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這番話,無疑象顆原子彈,在金在中的體內炸開,一波猛於一波的衝擊,他毫無招架之力,只能活生生的任由心臟碎裂開來,鮮血汩汩地湧出,窒息一般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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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允浩離去後,屋子再度歸於冷清。
金在中迎著已然明媚的晨光,一句一句回味著剛才的對話,越來越接近事實真相的揣摩,慢慢嗅出的陰謀的味道,讓他感到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周身漸漸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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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源自一個莫明卻令人心驚的電話。
一個多星期前,在收工回家的途中,手機鈴聲突然響個不斷,金在中腳下踩著踏板不停頓,單脫手接起了電話。
“喂,誰啊??”
“小在哥……救我……救我……啊……”
“小……小微??”
喧譁鼎沸的大街上,驚懼的呼救聲,怎麼聽來都有一種不真實的虛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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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極度的震懾中,話筒那端雜亂的咒罵和啜泣嘎然而止,通話被切斷了。
而他仍將手機貼在臉旁,心神空白一片。
腳踏車隨手靠在了上街沿的欄杆旁,他稍微喘過了氣來。
隨之上演的劇情,便和鄭允浩所說的如出一轍。
金在中先是心急火燎地找到樸有天,然後又迅速聯絡上了李俊,輾轉打探著的訊息,恐慌得快讓人崩潰。
綁人的,是酒吧的老戶頭,叫沈德明,嗜好玩弄年輕漂亮的男孩。金在中聽李俊電話裡的描述,依稀想起,自己以前躲在A市的時候,見過這個矮胖的中年男人。
他對小微似乎早已垂涎三尺,只是鑑於李俊的特別關照和保護,無從下手。可幾天前,終於被他抓住了把柄,說是上廁所時,自己將一塊名貴的積家表褪在洗手盆邊,等到從小隔間出來後,發現其不翼而飛。當時整個盥洗室裡,僅有他和小微兩個人在。
很自然的,面對這件事,一個是一口咬定,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