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的日光性皮炎的時候,急需的唐初才出現的板藍根和薄荷,這裡的藥鋪都有出售,價格也不貴。另外還找到了許多唐初剛剛開始使用的藥材,比如胡黃連、蓽芨、青木香、紅花、冰片等等。讓左少陽興奮異常,這些都是常用藥,藥材就跟巧婦的米一樣,沒有適合的藥材,再好的郎中也治不好病。
當然,他逛藥行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找祝藥櫃說的那家“濟世藥行”,那是祝藥櫃寫舉薦信讓他們幫著說媒的那家。現在時間還早,也不急著找去,一路慢慢看藥行,到了再說。
這藥行掌櫃姓陶,跟這幾人認識,忙道:“有有”忙指揮店夥計拿了一個小瓷瓶過來。
幾個人把老者放在一條長板凳上,那老者直哼哼,店夥計端來一碗水,冒著熱氣很燙,一時還喝不了。這生脈散又是粉末,不用水衝不下去。
陶掌櫃跺腳道:“你不會去隔壁討一碗涼開水過來啊?”
店夥計端著碗出去了。
這工夫,左少陽在一旁觀瞧,忍不住說道:“他這病不能用生脈散”
眾人都吃了一驚,望著他。
左少陽道:“生脈散是治療虛脫重症的,老伯這病還沒到那程度,用了不對症,沒有效果的。”
那老婦問道:“你是誰?”
白芷寒上前一步道:“我家公子乃是合州貴芝堂的少掌櫃,是合州很有名的郎中。”
“合州?”抬著老者來的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道:“嗨很偏遠的一個小州。”
幾個人臉上立即顯露出不屑,又見他如此年輕,也就沒搭理他。
左少陽不以為意,續道:“老人家看這樣子是天太熱,中暑了,中暑雖然比較重,但還沒有到虛脫的程度,不能用生脈散。可以用針刺十宣|穴,然後放血,並刺大椎、曲池,耳針刺神門、交感|穴,同時灸神厥|穴應該能夠甦醒。同時可以用帕子浸溫水擰乾擦拭頭部和肢體,再用井水敷頭部降溫,還可以用藿香配紫蘇、厚朴、半夏等藥煎。”
這時,店夥計端著水急匆匆跑了進來:“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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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端著涼開水,瞧了一眼幾個一起送來的:“怎麼辦?這藥吃不吃?”
一個年輕人遲疑片刻,道:“叔公看樣子的確是中暑了,太陽子地下曬了這麼久,要不,按照這年輕郎中說的先治治?”
一箇中年人道:“治?你會治?”
“嘿嘿,我是不會的,要不,就讓這位公子給治治吧。”
其他等人都道:“算了吧,一個偏僻鄉下來的小郎中,能治什麼病?別把人給治壞了。”
左少陽哭笑不得,到了京城,自己竟然成了鄉下郎中,不過想想也是,合州跟京城想比,只怕也就只能算鄉下了。當下拱手道:“諸位不必爭了,既然信不過鄙人,為何不找一個郎中瞧瞧病呢?也好過自己找藥吃啊,這藥可是不能亂吃的。老伯這病目前沒有危險,找個郎中看病還是沒問題的。”
幾個人都暗自點頭,那中年人道:“要不,咱們去甄氏醫館吧?出了東市北門勝業坊南門就是。就在長安街邊上。沒多遠。甄家可是京城最有名的郎中了”
眾人一起說好,老婦也點頭。謝過藥行陶掌櫃,又謝過左少陽,揹著老者急匆匆出門要走。
左少陽又道:“這樣不行,老伯已經中暑,不能再曬太陽了,得打把傘遮陽把上衣脫掉散熱”
幾個人面面相覷,陶掌櫃倒也好心,立即拿來一把紅油紙傘借給他們,幾個人覺得左少陽說的有道理,便幫著老伯解開了衣服敞開著透風,打著傘,謝過之後急匆匆走了。
陶掌櫃對左少陽拱手笑道:“公子原來是個郎中,失敬了。”
左少陽拱手還禮:“哪裡,掌櫃的急人所急,令人佩服。”
左少陽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其實是來相親的,便含糊地呃了一聲。
陶掌櫃立即滿臉堆笑:“不敢請教少掌櫃貴姓?”
“小姓左。”
“左少爺,您算是來對了,我們‘澤祥藥行’的藥,滿京城算得上最全的藥行之一了,不僅價格公道,而且品種繁多,但凡你說得出名字的藥,我這就有得賣,就算很偏的藥一時沒有,只要你說了產地,給個時間,我一準能給你弄來。”
“大?左少爺,不是我吹的,就算你們合州的藥行,也跟我們澤祥有聯絡”
“是嗎?都跟誰有聯絡?”左少陽饒有興趣道。
“你們合州最大的藥行‘恆昌藥行’的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