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懷孕了。”
白芷寒瞧著左少陽,神情中不知怎麼的有一種幽怨。
左少陽瞧見了,但是讀不懂為什麼會這樣,說道:“是真的,我替她診脈了。的確懷孕了……”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不把黃芹認為孩子是自己的這件事告訴白芷寒。
白芷寒還是沒說話。
左少陽成了自言自語:“那天在老宅裡的男人不少,而且大家都喝醉了,保不齊有壞心眼的見她喝醉了到我閣樓睡覺。會是誰呢?石郎中?丁小三?祝掌櫃?到底是誰做的這缺德事?不,這不僅僅是缺德的問題,這是冒充別人進行偷奸,是犯罪”
白芷寒把頭低下來了。
左少陽終於忍不住:“你倒是說句話啊”
白芷寒沒有抬頭:“酒宴第二天早上,我們倆回閣樓換床單的時候,我就……就發現了床單上有落紅……”
“落紅?”
“是的,這些落紅星星點點散在床單上,不像是女人熟睡中的月事流紅。”
“你是說女人破第一次的落紅?”
白芷寒臉上飛燙:“我不知道,我猜可能是吧。”
“這就是說,黃芹真的是那天晚上在我的床上跟人同房,也很可能就是那一次懷了孩子?”
“那應該不是黃芹留下的。”
“為什麼?”左少陽剛問出這個問題,立即便知道了答案,因為黃芹的丈夫桑娃子不能人事,這件事並沒有公開,除了本主、桑小妹和左少陽,別人都不知道,包括桑家其他人,當然也包括白芷寒。便道:“你認為是誰留下的?趙三娘?”
“肯定不是三嬸孩子都有了,更不可能。”白芷寒終於抬頭看了一眼左少陽,眼中的哀怨又濃了一些,“少爺真的不知道落紅是誰的?”
“你覺得是誰的?”左少陽有些好笑。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既然少爺把我當作未婚妻,就不應該把事情瞞著我。”
左少陽簡直有些哭笑不得:“我瞞你什麼了?”
左少陽陰著臉道:“你的意思,是我在床上把草兒糟蹋了,留下了落紅?”
“我沒這麼說……”
“可你這麼想來著”左少陽聲音提高了幾分,“等回到家,你把草兒領到一邊看看,究竟是不是Chu女”左少陽突然又想到,萬一草兒來之前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