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各自皈依喜歡的佛教教派,更能修得正果你這樣告訴他們好了”如果真這樣,那自己這法王就不用當了,這自然是左少陽的如意算盤。
達龍辛苦著臉道:“法王切莫著急,梅朵剛才說了,法王的法旨絕對不能違抗,法王說改教義,就必須改,要不然,要被忿怒飸鴩本尊吞噬,到地獄永世受苦,不得解脫他們三個害怕了,都答應按照法王的旨意修改教義了。”
左少陽又失算了,他不知道,他現在是傑爾教的法王,而法王擁有一個傑爾教中最邪惡的邪神,也就是了禪在鬼谷峰上供奉的那個眼睛長在腋下的恐怖邪神這個邪神名叫“忿怒飸鴩本尊”,只有法王才能供奉,他的法力也只給法王,法王由此擁有超乎尋常的能量,對於違抗法旨的人,可以直接驅使這位邪神吃掉違抗法旨的人。
梅朵剛才就在用這位邪神威脅三個護法必須聽從左少陽這位法王的法旨。最終三位護法屈服了,表示聽從。
聽了達龍辛的翻譯,左少陽心中一個勁叫苦,看來,自己還是嚴重地低估了古辛法王在這些信徒中的地位,甚至連修改教義這樣涉及到教派原則性的問題,教派中最重要的傳功長老和護法雖然心中不樂意,還是服從了。難道,自己真的要跑去那蒼涼的西域高原當一位教派的法王?
左少陽發覺自己自己簡直無計可施了。兩次逃跑都沒有成功。裝登徒子色狼,人家不怕,還很樂意。威脅要亂改教義,人家也順從,還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厭惡自己不讓自己去西域當什麼勞什子法王呢?
他發愣了半天,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說了句:“睡覺”鑽進了梅朵給他搭好的一個犛牛毛編織成的低矮的單人帳篷裡。躺在柔軟的羊毛墊子上,用一條幹淨的羊毛毯蓋在肚子上,閉著眼睡覺。
只有他這位法王才有帳篷的待遇,其餘的人都是蜷縮在帳篷四周睡在草地上。
左少陽在馬背上顛簸了一天,很是勞累,困得不行,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自己竟然被幾個西域喇嘛挾持到西域去當什麼法王,明天一早,芸兒才能發現自己不見了,從小杜銘哪裡才知道自己的情況,才會稟報皇上,才會組織攔截。不過,照現在他們這速度,就算用八百里加急通知,調集軍隊攔截,由於面太廣了,根本來不及攔截的。看來,必須拖延時間,等皇帝派人來救自己。
左少陽琢磨著辦法,好半天才睡著。
可是,剛剛睡著沒一會,就被搖醒了,睜眼一看,四周還是黑洞洞的,一個女子的體香混雜著酥油的香味,讓他知道搖醒他的是女護法梅朵。
梅朵用藏語說了幾句話,他聽不懂,但是梅朵把他拉了起來,藉著月光和星光,他看見其餘的人都在套馬鞍準備出發,他才知道,梅朵應該是叫他出發了。
左少陽爬起來,揉了揉眼睛,嘟噥道:“才睡下就要走,搞這麼急做什麼?大家接著睡,我是法王,我說了算”說罷,又要往羊毛墊子上躺,卻被梅朵拉出了帳篷,其加等人很快把帳篷收拾好了。
左少陽知道了,自己這法王釋出的法旨,有一種命令他們是不聽的,這就是可能耽誤時間或者可能會讓他得以逃走的法旨。這些人都不是傻蛋,他們知道自己讓接著睡覺的目的是什麼。
這時,梅朵話語帶著羞澀說了幾句藏語,達龍辛笑著道:“法王,梅朵說你等一會在馬背上可以靠著她睡覺,不用擔心掉下馬,她會抱緊你的。”
“好啊”左少陽只好翻身上馬,梅朵也跟著上馬,坐在他身後,一手摟著他,一手掌控韁繩,三個男護法前面開路,左少陽他們在中間,後面是達龍辛斷後。繼續往西賓士。
左少陽也不好意思靠在梅朵懷裡睡覺,只能強打精神抓著馬鞍梁在馬上顛簸著。
這一趟跑到天明,這才停下歇息,打茶吃糌粑。
當梅朵把糌粑遞給他的時候,左少陽耍賴了:“這糌粑都好長時間了,硬得跟石頭一樣,太難吃了,我寧可餓死也不吃咱們要麼去集鎮吃飯,要麼讓我餓死,你們自己選”
達龍辛幾個人傻眼了,面面相覷。達龍辛陪笑道:“我們……這個錢不多了,等到了吐蕃,還得交過關稅,每人一兩銀子……”
左少陽心想,就是要花光你們的錢,讓你們寸步難行當下瞪眼道:“那是你們的事,反正我現在肚子餓了,我再不想吃你們的石頭糌粑,這一去三四個月,我都要吃大米、雞鴨魚肉和饃饃,而且要現做的。我是法王,如果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我就不當這個法王了,你們愛誰當誰當”
這個要求一般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