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了。”
左少陽聽他這話,覺得很是有些彆扭,好象自己貪生怕死而見死不救似的,想了想,對伍舒道:“說實話吧,我不想幫你,主要是擔心你庸醫害人,你要是得了甄權老神醫的保薦,那對你及第高中有莫大的幫助,可以說已經跨入仕途的門檻了,科舉是否透過已經不重要,而你當了醫官,醫術又不行,對病患可不是什麼好事。這是我為何不願意幫你的原因。”
伍舒哭喪著臉跟個爛餅子似的:“這個小弟已經想到了,上次你也說過了不願意替考的原因。小弟也反覆發誓縱然當了狀元,也絕不入仕當官的。”
“嘿嘿,只怕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小弟可以立下字據,田兄為證,若小弟有違,請左兄拿此據到吏部舉報小弟,罷官免職,投監治罪,小弟罪有應得”
左少陽瞧著他:“你當真不會當官?”
“絕不”
“那好,你寫下字據,田兄願意做證,請畫押為證。”
“好”田少爺一拍胸脯,“小弟願以性命擔保,若有差錯,小弟自絕於左兄面前”
“那倒不必,醫者操縱病患生死,只需知道不可兒戲,草菅人命就行了。”
“這一點請左兄放心”兩人齊聲道。
左少陽沉吟片刻,又道:“還有一樣,給御史大夫治病非同小可,我只能用我自己的真實身份給御史大夫治療,我不願意假手於你,一來出錯我自己擔待,連累不到你,二來,這病既然甄立言說不治,肯定很危重,只能親自診查,假手於你,我怕中間環節出錯,第三,我不願你假借我的醫術獲取科舉及第。我說過,你能否科舉及第,得看你自己的本事,這一點上我不能幫你。這個條件你們答應,我就去,不答應,那請恕我愛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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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舒傻眼了,跟田少爺兩人面面相覷。
終於,伍舒拱手道:“要不這樣吧,左兄你就當作我師父,我就說我學藝不精,不敢給御史大夫治病,特意把師父請來。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只希望你能在甄權老神醫面前給我美言幾句,討一個推薦。”
左少陽想了想,道:“我還沒到收徒的年紀,這樣吧,你去拜我父親為師,我就算你大師兄。這樣去治病就沒問題了。”
伍舒大喜,拱手道:“拜見大師兄”
“你得先去拜師,我師父答應了才行。還有,我可以在甄老神醫面前給你美言,不過我必須告訴他你學藝未精,若科舉及第,不能授予你實職醫官。最多隻能授予散官。”
散官就是無職無權只享受待遇的官。伍舒要的也就是個功名,能會試及第,便可以光宗耀祖了,他還真沒想過當醫官去給人治病,給自己惹麻煩。
伍舒道:“只要能及第,有個功名,散官也無妨,而且,散官正好,不用操心的,也不用擔心會禍害病患。”
“那好,我帶你去找我爹拜師,他要是收下你,再寫擔保書來。”
左少陽帶著伍舒來到左貴屋裡,伍舒花言巧語很會討人喜歡,把左貴老爹的醫術說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左貴老爹雖然知道他說的假話,但左少陽領來的,又是左少陽的好友,他也知道,自己收徒弟反正也只是個名,其實主要靠左少陽教授醫術,當下便點頭答應了。
這伍舒大喜,跪下來咚咚磕了三個響頭,口稱師父,稱左少陽為大師兄。
從左貴房間告辭出來,伍舒又立即親筆寫了永不當醫官的保證書,田少爺也在上面簽字畫押作保。交給了左少陽。
左少陽道:“行了,咱們走吧”
因為甄老神醫只召見伍舒,所以田少爺就不跟著去了。
左少陽和伍舒兩人乘車來到甄氏醫館後宅。甄權老神醫的住宅就在甄氏醫館後面,一大片。另有大門從旁出入。
來到門口,伍舒甚至不用遞帖子,看樣子門房跟他已經非常熟悉,見到他的馬車,便點頭哈腰迎了上來:“伍公子,田少爺,你們來了,我們老太爺都問了好幾次了呢,可真是青眼有加啊。”
伍舒大刺刺扔了一小塊碎銀給他:“辛苦了,麻煩領路,帶我們去見甄老神醫。”
那門房捏著銀子,心花怒放,正要磨轉身往裡走,忽然看見馬車上下來一人,跟著伍舒往裡走,忙站住了,陪笑道:“這位是?”
“這是我師兄。要跟我一起去見甄老神醫。”
“這個……”門房十分為難,“老太爺只說召見伍公子,旁人是不能進去的。”
門房老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