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吵得我的頭都大了。不過,今天我剛剛及第,中午我和家父都有些喝醉了,實在不適合商談這件事,還是改日再談吧。反正我會擇優決定,不會草率就定下來了的。”
眾媒人不甘心,又呱呱接著說。左貴老爹道:“我家忠兒已經說了,今日不談,諸位請回,明日再說。”
白芷寒和丁小三都上來,把這些歌媒人連勸帶拉請出了院子。
瞿老太爺和喬老爺都笑了,拱手告辭,也各自離開了。苗佩蘭叮囑了左少陽晚上別喝太多之後,便也跟著喬巧兒離開了。家裡這才安靜下來。
白芷寒讓左少陽在屋裡休息,自己熬了醒酒湯給他和左貴老爹喝。左貴老爹還是十分興奮,讓丁小三泡了一壺茶之後,拉著左少陽在大堂裡一邊喝茶一邊說話。從祖父當官說起,東拉西扯地說了好久,然後又說娶妻納妾的事情,忿忿然說了悔婚的事,又憧憬將來能娶更好的一房兒媳。
左少陽只是微笑著聽著,一直說到了傍晚時分,便聽到門口有人敲門,丁小三開門之後,便聽到曲鳴很有幾分誇張的笑聲,進來之後連連作揖,跟瞿老太爺告罪,然後拉著左少陽出門上車走了。
這一夜,他們十個醫舉及第的進士,由狀元曲鳴做東,在平康坊裡喝了個通宵,當然請了花魁唱曲舞蹈,好在這一次他們去的不是眠春閣,雖然聽了藝姬唱了左少陽題寫在眠春閣牆壁上的那首新詩,但這幫人都是學醫的,對詩詞的興趣顯然比不上秀才科的人,又光顧著及第歡慶了,所以沒人詢問唱的新曲是何人所作。左少陽也就沒成為眾矢之的。
喝到後半夜,都醉了,這些人眠花宿柳,一個個摟著女人春宵一刻去了。曲鳴給左少陽也安排了一個,左少陽也不好推辭,但是,他的處男之身,自然不願意給一個春樓女子。所以到了房間之後,讓那女子睡在外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