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還有急促的馬蹄聲,一直響了好久才消停。
左少陽他們都被吵醒了,穿衣起來站在大廳裡聽著,也不敢出聲議論。直到聲音消失了好一會,左少陽才開了一條門縫觀瞧,沒看見什麼人影,不過估計是官兵在調動,又或者出城作戰去了。猜測了好半天,也沒個結果,才忐忑地各自回屋睡覺。
早上天還沒亮,便聽到大街上亂哄哄的,又是噪雜的腳步聲,還有刀劍掉在地上的當啷聲,不時聽到有人痛苦的呻吟,似乎受傷了。
左少陽忙起身穿好衣服,下樓梯來到大堂,左貴老爹和母親梁氏,苗佩蘭一家人都起來了。站在門後誰也不敢說話,左少陽把窗戶開了一條縫,瞧見外面果然是大隊的軍隊,但天色昏暗,看不清是官兵還是叛軍。
正在大家心慌慌猜測的時候,便聽到有人拍門:“左郎中小郎中,快開門啊我的幾個兄弟受傷了,幫我治治”
聽著聲音,便是頭天來過的那位官兵的隊正樊黑臉。
左少陽急忙答應了,把大門開了,果然便是隊正樊黑臉。樊黑臉粗著嗓門道:“怎麼不點燈啊?趕緊的,我幾個兄弟受傷了,給治治傷。他祖母的,那幫子隨軍郎中都是飯桶,十個倒有八九個傷口化膿的,還是你這好,上次治的幾個兄弟,回去沒一個化膿的。”
梁氏忙摸著黑去找油燈,便在這時,油燈已經亮了,卻是苗佩蘭點著的,舉著油燈過來,遞給左少陽。
左少陽舉著油燈先檢視幾個傷兵的傷勢,差不多都是箭傷,還有扭傷了腳的。有兩個身中多箭,傷勢比較重,好在穿著鎧甲,抵消了大部分力道,而且似乎箭本身的力道也不甚強。
左少陽和左貴開始給傷兵們處理傷口,苗佩蘭打下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