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爬上山,沿著山脊走。我們走到下午,回頭看,還能看見那一片紅燦燦的,濃煙滾滾的呢”
左少陽心頭一沉:“叛匪把官兵糧草燒了,那官兵可堅持不了多久,咱們合州本來就缺糧,存糧可不夠他們吃的。”
“是啊,想必叛匪也是打的這個主意,所以專燒糧草。——對了,剛才我去瓦市賣藥材,路過州府衙門,見到好多兵士,都是穿著重重的鎧甲,騎著的戰馬也披著鎧甲,刀劍鮮亮的。以前可沒這麼大陣仗的呢。”
左少陽他這幾天沒往那邊去,不清楚這些情況,聽了這話,不禁心頭更是沉甸甸的。
兩人聊了一會,苗佩蘭便告辭,揹著籮筐出城回老槐村去了。
左少陽心事重重出了縣衙,轉過彎,便看見路邊有幾個人圍著街邊店鋪房柱上貼的一張白紙瞧著,還指指點點議論。不禁有些好奇,也過去觀瞧。
左少陽愣了一下:“是啊,——老人家你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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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聽了,也回頭瞧他,議論著。
左少陽也顧不得聽他們說什麼,定睛往那牆上貼著的紙上一瞧,只見上面寫著:
“我是老槐村的李氏,前些日子得了中風,病重將死,找了滿城的藥鋪醫館,因為我家窮,付不起治療中風需要的昂貴藥費,都不願意給我治,只好等死。經人指點,去貴芝堂找了左郎中醫治。左郎中總共只用了數十文錢的藥,就把我的中風給治好了。
我很感激貴芝堂,因為沒錢表達謝意,所以張貼告示,表達對貴芝堂救命之恩的感謝,我惟願諸位父老鄉親一生平安,無病無災,但是,人有旦夕禍福,月有陰晴圓缺,若哪位鄉親像我一樣不幸得了中風,最好去貴芝堂找左郎中醫治,不僅藥費便宜,而且藥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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