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從旁邊的那名女子的話語中聽出了羨慕之意,看來阿依在這個寨子裡面是一朵花了,好多人都追求她。
那名少數名族的女人說完這話之後,不由的撇向了剛才邀請阿依的那個男人,看來她是對那名少數民族的帥哥有好感的。
按照風俗,適齡女青年參加跳歌會必須領個小夥子回家,才算有本事。自己體面,父母也高興。同樣,男青年參加歌會也以被姑娘約走為榮。倘若一個人去,一個人回,全家都不愉快,旁人也看不起他。
姑娘房中來往的小夥子越多、越熱鬧,說明姑娘的人緣好,喜歡姑娘的人多,魅力也就越大,做父母的面子也就越有光彩。彝族女人就是用這種特定的地點來選擇自己的愛情,她們視愛情為生命,把溫情獻給家庭,把歡樂留給了生活,姑娘房見證著她們浪漫的愛情故事。
想來阿依在這個寨子裡面還是非常有面子的。
阿依笑著不說話,席地而坐坐在了秦天的旁邊和他一起看自己的族人跳舞。
平凡而安靜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隨著阿依每天無微不至的照顧,秦天的身體也漸漸的好了起來,他的心情也漸漸的開朗了起來,隨著心情的開朗,他的身體越來越好了。
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還沒有隊友來找自己,他有些納悶,不會是他們把自己給忘記吧?還是……
秦天不願意多想,他們可是精銳中的精銳,不太可能出現出現全軍覆沒的事情。
晚風習習,吹動著樹葉搖擺,從樹林裡面吹來的晚風,更加的涼快和清爽。
如果在漢族的話,那麼今天就是一個很平凡的日子,但是在彝族的話那麼今天就是一個重大的節日——火把節,古時候也叫做星迴節。
這個節日在彝族相當於漢族的春節,是非常受重視的一個節日。
秦天的身體素質很好,一個多月的修養只要沒有什麼劇烈的運動,他的傷口就不會破裂,主要是肚子上面的傷比較嚴重,其他的傷口基本上已經好了。
阿依給秦天做了一套彝族的服飾,讓秦天換上彝族的服裝。
黑色窄袖且鑲有花邊的右開襟上衣,下著多褶寬腳長褲。頭頂留有約三寸長的頭髮一綹,漢語稱為“天菩薩”,彝語稱為“子爾”。這是彝族男子顯示神靈的方式,千萬不能觸控。外面裹以長達丈餘的青或藍、黑色包頭,右前方紮成拇指粗的長椎形的“子爾”--漢語稱“英雄髻”。男子以無須為美,利用閒暇把鬍鬚一一拔光,耳朵上戴有綴紅絲線串起的黃或紅色耳珠,珠下綴有紅色絲線。
秦天從房間裡面一出來,阿依就呆住了,長期的鍛鍊讓秦天的身材很好,剛毅的面容,如同星辰般閃亮的眼眸,加上特有的民族服飾,看起來非常的陽光帥氣。
“你要是彝族男子的話,那麼你一定會取得冠軍的!”阿依圍著秦天看了一圈說道。
“什麼冠軍?”秦天問道,不過這身衣服倒是很合身,不大不小剛剛好,而且做劇烈運動的時候還不礙事。
“當然是選美冠軍了!”
“什麼?選美?”秦天愣住了,不是女人才能夠選美的嗎?男人也選美嗎?
阿依看到秦天驚愕的表情,吃吃一笑說道:“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
“走吧。”阿依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秦天連忙跟在了阿依的後面。
村子外面有一個很寬闊的場地,廣場的中央搭建了一個祭臺,寨子裡面的人都到了這個廣場上面。
廣場的中央有一個老頭,穿著和別的男子不同,看到這個老頭,秦天感到很面熟,月光清冷,距離的也比較遠,秦天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那個人是誰?”秦天開口問道,周圍的人都不說話,秦天也不敢大聲的喧譁,而是小聲的問了一句。
“他是我師傅,也就是我們的‘畢摩’。”阿依小聲的解釋道。
“畢摩?”秦天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只好不恥下問。
“哦,就是你們說的祭司。”
這樣一解釋,秦天就懂了,不過他沒有想到如今的社會,少數民族還有祭司的存在,對他來說還是很新鮮的。
畢摩身穿法衣,戴上法笠,手中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慢慢的蹲了下來,一會兒功夫,祭臺上面的就開始著起火來。
“打火機?”秦天好奇的問道。
“怎麼可能是打火機?那是擊石取火好不好,也是人類最早的取火手段,在說了那也不是打火機,而是‘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