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絕對上火了,尿真騷,這是秦天得出來的結論。
尿完之後,這個人就回去了。
等了一會兒之後,秦天才從角落裡面走了出來。
附近有幾個巡邏站崗的,不過現在大半夜了也都不巡邏了,一個個的無精打采哈欠連天的靠在樹上。
其中有一個困得實在是受不了了,拿起煙抽了起來。
菸頭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秦天悄悄的摸了上去,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用力的一掰,‘咔’一聲菸頭掉在了地上,他的脖子呈一種詭異的狀態,秦天扶著他,慢慢的把他放在了地上,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隊友的頭還在一點點的,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隊友已經被人殺了。
秦天掏出猛地滑了過去,他隊友的頭點了下去,在也沒有上來。
附近是一排排房子,秦天順著房子摸了過去,碰到了一起過來的戰友們。
秦天打了一個手勢,幾個人分散開來,一個人一間房間,秦天的耳朵緊緊的貼在房間的門上,聽聽裡面的動靜。
‘呼……哧……’不知道誰睡覺打鼾,而且聲音還很大,秦天輕輕的推動木門,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秦天停下了腳步,他怕有人會醒過來,結果是他想多了,又輕輕推動木門,木門被推來了一條縫,秦天一個閃身進了屋裡,然後把門給關上了。
屋裡很黑暗,停留了一會兒之後,秦天的眼睛適應了屋裡的光線,便看到**上歪七扭八的躺了十幾個人,他們睡覺的姿勢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