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到了秋老的院子裡面,秦天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和幾位站崗的人都混了一個臉兒熟,也就沒有像第一次一樣,查他。
天還尚早,空中已經出現了一抹魚肚白,不僅他起的這麼早,秋老也早已起床了。
秦天找了一個地方站了起來,這個地方上的草皮都沒有了,裸露出了地表上的黃土,看了秋老經常在這裡練功,把地都練得很瓷實了,寸草不生啊。
秋老糾正了他幾個不到位的姿勢,便回屋裡了,太陽不出來,冬天還是比較寒冷的,這個時候不太適合老人出來鍛鍊。
到八點多的時候,秋夢涵起床了,梳洗打扮之後,準備去吃飯,發現了站在草叢裡面的秦天,她如同好奇寶寶一樣,走了秦天的面前,動動這裡,動動那裡,搞得秦天感到身上很癢,心裡也很癢。
這幾天沒有站樁的,今天忽然站了這麼長時間,秦天感到很疲憊,也不知道是因為破處的原因,還是昨晚戰鬥的太激烈了,不過年輕人嘛,剛做過這種事情,難免有些控制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
“別動他!讓他好好的站樁,我的傳承全靠他了!”秋老看到在那裡搗蛋的秋夢涵,有些嚴肅的說道。
他的這身功夫也曾傳授給自己的兒子過,可是這小子不是一個練武的材料,練來練去也沒有練出一個所以然來,在加上他的年紀也大了,現在的年輕人能吃苦的越來越少了,何況這麼一個心地好的,那更加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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