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車,她們還要在外面吃飯,於是想想這樣的景象吧,一個盛裝的女人款款地端著一籠熱包子穿行在麵點王、或者一個女人嫋娜地提著她的長裙登上公車,那時何等的景緻。 香港朋友眉飛色舞地跟我講他們的睡衣派對,我說在大陸沒可能,一是沒人來,二是警察會來。
THIRTIES’CLUB
Thirties' club是一個正在籌備當中的俱樂部的名字,是由三個三十多歲的失婚男人創辦的。起因據說是某個月黑風高之夜,三個孤獨的男人在銀湖邊上喝茶,感懷身世,惺惺相惜,頓生結盟之意。俱樂部招募的同道中人也是跟他們一樣的從三十歲到三十九歲的失婚男子,且都是媒體精英。每半月將定期聚會,聚會的內容豐富多彩,從健康的體育運動到腐敗的吃喝再到混亂的摳女等等。(最後那句是我加的) 我對這件事之所以知道得如此清楚,是因為這三人都是我的朋友,而且我旁聽了他們的第一次會議,然後在他們討論口號時還很不懷好意地大叫“做愛做的事”。自打網上散播了性放縱群體的事之後,大家一提起找組織這碼子事都目光灼灼的。玩笑過後,細想一下,發覺周圍此類角色竟比比皆是,甚至已成為一種不可阻擋的強大勢力。 這樣的一些男人,三十多歲,大多做到單位的中層,也都是積極進取的,也還風趣幽默的,也算樣貌堂堂的,怎麼就都不約而同地離了婚?想當年那些女人一定也是當寶貝一樣在人海中淘出了他們的,可怎麼有一天就肯放了手呢?有個男人說,他們這群人都有個特徵就是“工作狂”,我還是沒搞明白,是“工作狂”導致了離婚還是離婚之後無奈地變成了“工作狂”?不過,大部分的男人認為當年的失敗還是在於他們不懂得處理事業與感情的事,太多的精力放在了面對事業和社會錯綜複雜的關係上。 沒有精力、沒有經驗,於是錯失了一段愛情。 那現在,曾經挫敗的男人應該可以捲土重來了吧?可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卻仍舊孑然一身。是他們不想再要別人,還是別人不想再要他們?問過許多男人,他們說,渴望家庭啊,可是選擇起來的時候因為想到未知的變化,因為想到曾經的傷痛,所以,想放慢一些節奏,而這樣,機會就過去了。 有了經驗,有了技巧,卻沒了激情。 婚姻有時只是一念之差,本經不起推敲。 還有一些男人,至此斷了結婚的念頭,不肯再受束縛不肯再受傷害,自由比愛更重要。於是身體從一個女人流浪到另一個女人那裡,成為三不男人,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任。 當然也是孤獨的,所以才有那麼多的男人,呼朋喚友,吃完晚飯去酒吧,去完酒吧去宵夜,狂歡至深夜仍不肯回家。沒有女人等待的家,只是個倒頭就睡的地方。 如此之般,女人們就有些慘,找個年齡小的,他不懂你,遇到個合適的,人家又結了婚。好不容易等到個重獲自由的,彼此的節奏又不合拍。 總是錯過,總是孤獨。 txt小說上傳分享
春風沉醉“性騷擾”
偶然在計程車裡聽電臺。一個廣東口音的男子正在大放厥詞。〃性騷擾是社會進步的表現,六七十年代那會兒,我們連飯都吃不飽,那來的什麼性騷擾?我認為被性騷擾是女性的一種幸福,沒有才可悲!〃一個女嘉賓慷慨陳詞,這是男人對女性的歧視,將女人置於被觀賞的地位。。。。。。。我在計程車裡哈哈大笑起來,司機也笑了,唉,世風日下啊! 這是一個洋溢著〃性騷擾〃的時代,如果從傳統意義上來判斷。一群群的狗男女隔三岔五聚在一起講黃段子,明目張膽地打情罵俏,昏暗的燈光下曖昧的眼神與有意無意搭在某個小蠻腰上的黑手。我們總是慢半拍,據說中國首例性騷擾案近日在西安開審,一童姓女子終於在隱忍七年之後將她的上司告上法庭。可在人家美利堅,在1964年就把性騷擾寫入了《人權法案》。可惜我還沒想完這個問題,車就到了我的酒吧,一個正在發生或隨時可能發生性騷擾的地方。 我一眼瞧見了坐在角落裡的常客老登。這傢伙經常藉著酒意〃耍流氓〃,搭搭香肩、摸摸小手、親親粉臉之類,老登以前總喝啤酒,自從有一天見識了龍舌蘭之後便深深地愛上了它。並不是這傢伙具有欣賞烈酒、細鹽、檸檬汁在舌尖跳舞的品味,他主要惡俗地迷上了喝龍舌蘭的儀式感。在女孩子的虎口上或更創造性的地方灑鹽,再輕輕地吮一口,啊!復復何求!女孩子們最多也就略作躲閃,多數還有些享受的樣子。其實那些女子並非輕薄之輩,同樣的動作換了別的男人後果不堪設想。可那些夜晚,按老登的話說都化作了春風沉醉的美好記憶。有一次老登在五星級酒店要了杯龍舌蘭,講明瞭要鹽要檸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