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一說,其餘的大將有了動手的權力,他們或者張弓,或者引弩,催馬圍繞著索超賓士,一邊用雨點般的箭矢弩矢回擊索超。而索超就像一頭困獸,連聲怒叫著四處衝撞。不一會兒,索超連中七箭,依然怒吼著,四處衝突不停,眾大將不敢逼近,只遠遠的圍著索超不停放箭。
傍晚時分,打掃完戰場的時穿悠閒地帶領火槍手趕上來了,這時已經夜色朦朧,大將們擔心索超逃跑,在圈子外圍插了一圈火把,索超想往任何方向衝突,眾大將頓時箭如雨下,逼他迴圈子中央。而索超幾次想衝出火把,或者打算把火把先弄熄,而後趁黑暗逃脫出去——他有幾次成功了,無奈他的處身之地已經是海州南部,這裡是一望無際的農田,此刻是早春季節,大多數農田尚未播種。
故此,雖然索超藉助夜色昏暗,幾次衝出火把圈子,但他那高大粗壯的身影,即使在黑暗中也很明顯,每次他衝出火把圈,大將們總能立刻組織起新的陣線,圍攏過來箭如雨下的驅逐索超,幾番相持過後,失血過多的索超只得坐在地上喘息,等待恢復體力,而大將們則提著弓箭,在火把外圍繞著圈子組織防禦。
遠遠的,看著時穿的隊伍打著火把趕到,大將們分出幾個人來招呼時穿,趕來迎接的大將殷勤的詢問:“教頭……哦,師傅,有什麼收穫?”
時穿嘆了口氣:“可惜只捕捉到三匹好馬,其他的戰馬不是傷了就是殘了,還有些死去的馬屍。戰場上找到十一個人的首級,更可惜,這些腦袋,重要人物一個都沒有,盡是些嘍囉兵。”
大將們指一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