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奪媳婦的首飾不合法,兒子面前也說不過去,所以她不想提起,趕緊掩飾說:“兒啊,也就是時大郎的鋪子賠了,媳婦在城裡與人對賬,約略住了幾天……兒啊,咱家就這點地方,就二十畝地,僱的人多了,住哪裡啊?”
羅望京一梗脖子,說:“母親,我剛才在院子裡轉了一轉,一個過來伺候的都沒有,還有,我娘子出門了,居然沒有一個過來傳話的,你兒子現在還不知道娘子去了哪裡。”
羅母一拍手,直叫委屈:“兒啊,我早就覺得這媳婦不好,可惜被時家大郎恐嚇了一回,現在都不敢衝媳婦動手了。兒啊,你不在,可苦了孃親了,咱家僱的那些人眼中一點通沒我這個婆婆……兒這趟回來,定要替母親多多教訓一下媳婦,若是她還目中無人,咱休了她吧。”
羅望京跺腳:“母親說什麼話呢?我好歹是素珍姑娘的夫君,至今還沒有圓房你就讓兒子休妻,母親,你還嫌兒子的名聲不夠好嗎?再說,素珍好好地,憑啥你老想著要打她?”
“咄,兒啊,老輩子人都說:打倒的媳婦揉軟的饃——這媳婦不捱打,那還是媳婦嗎?娘這不是照老輩子的說法來的嗎?”
“母親,先別說這個,你剛才說時大郎恐嚇你,我一個進士門第,他時大郎怎敢恐嚇進士孃親?你與我說說,我去跟他理論一番,他時大郎錢多,至不濟我也要讓他拿出千把貫賠償一下。”
“就是——”羅二跳上前插嘴:“哥哥,時大郎還指使人打我屁股呢,你可要替我要回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