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像,我還準備當聘禮,糊弄一個媳婦呢,完了完了,我掙幾輩子都掙不上一個真貨……師傅,即使是假的,徒弟留著也是一件念想。”
時穿輕蔑的一笑,斜著眼睛望著凌飛:“你的性命值多少錢,這事,可怕的不是蔡公相,可怕的是那廝身後的‘祖父’——萬一洩露出去,你還要不要命了?”
凌飛嘟囔:“兩個弱女子……”
時穿打斷凌飛的話:“嘿嘿,那個騙子並沒有死,他用蒙汗藥麻翻了顧小七娘,也自然知道,過量的蒙汗藥可以讓人處於一種假死狀態,那窈娘見到自家男人倒在地上才知道哭喊,明明知道其中有詐……哼哼,我只不過看他們兩個女子可憐,不忍拆穿他們罷了。”
其實,原因當然不是這些,只是時穿不屑說出真相。
船老大已經聽出端倪,他大張著嘴:“原來……蔡大官人?”
“沒錯,所以才要堵住你們的嘴,讓你們回去後只說湖匪。”
船老大哆哆嗦嗦:“這錢燙手……大郎,你剛才說這位蔡大官人是騙子?”
時穿一翻白眼:“騙子又怎麼樣?那些舉人官員私下裡給騙子塞了錢,原本就是見不了光的,如果讓人知道他們行賄的行徑,御史絕不會放過他們,他們這輩子別想出頭了,所以即使最後知道此人是騙子,他們也只能吃個啞巴虧。
但蔡公相呢,如果知道有人打著他的旗號行騙,為了表明清白,他一定會竭力追查此人,所以,蔡大官人才要假裝遇湖匪而脫身,讓人再也尋找不到線索。
這些都是髒錢,我取走三分之二,那是考慮到‘蔡大官人’今要花大價錢躲藏,所以給他留一條後路,以免他魚死網破而已……“
船老大聽到這裡,偷偷的拽過幾名水手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