鑿,緝拿的時候還有幾名海捕文書上的巨匪落網,所以方舉人家中有什麼證據……”
說到這裡,蒙縣尉突然想起什麼,連忙從懷裡掏出相關文書:“這些,這是縣裡、州里發的緝拿文書……大郎,你剛才說漣水軍什麼的,咱海州縣,關漣水軍什麼事?他們怎麼把手伸到這裡?”
施衙內的臉比較黑。蒙縣尉說的對,漣水軍管海州縣什麼事?他們越界伸手崔莊,只有一個原因——施衙內。
作為方舉人私鹽走私的唯一知情者,甚至是同行,施衙內對時間的整個過程,以及內幕,知道的一清二楚。漣水軍想要徹底消除證據,絕不會放過他這個關鍵人物。軍方想要動手滅口,那絕對是心黑手辣,而且讓人找不到訴冤的地方。
施衙內別看平時大大咧咧,關鍵時刻還是有點警醒,看到漣水軍無所顧忌的在東海縣動手,他毫不猶豫的收拾行李跑路的,只留下凌飛在東海縣與漣水軍周旋——東海先是個孤島,雖然他在當地勢力很大,但孤懸海島外無增援,即使聚集社兵跟軍隊動手那也是謀反,事後軍隊可以隨便給你加個罪名,亦如今天時穿給方家趙家按上罪名一樣。
跑上大陸後施衙內除了時穿這裡也無處可去,家族可能為了長遠利益而與漣水軍達成妥協——畢竟家族產業現在已回到了哥哥施奎手中,施衙內變的可有可無。在這種情況下,犧牲施衙內換來與漣水軍的和平,想必家族是願意的。
想通了這一點,施衙內略有點悲哀,悲哀之餘也不禁佩服姐夫海公子的英明,正是姐夫當初把部分產業歸於時大郎名下,這才讓他施衙內今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