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家去吧。”
環娘聽到這聲召喚,沒等顧小七反應過來,她先看到了時穿,立刻高興的丟下蹴鞠的顧小七,自顧自跑了過去,拉著哥哥的手,忽閃著大眼睛,滿懷期望的說:“哥哥,東西制好了嗎?”
顧小七嘆了口氣,停下了雙腿,另一邊,時穿獻寶似的取出小瓷瓶:“拿去。”
環娘馬上將雙手伸到時穿面前,興奮的小臉粉撲撲的,撒嬌的說:“哥哥與我抹。”
顧小七滿懷著嫉妒,看著時穿蹲下身子,溫柔地給環孃的小手抹藥膏——這一刻,她恨不得是自己雙手宭裂,這樣,那個人也能溫柔地蹲在自己面前,給自己塗抹藥膏。
說起來,古人對於疼痛的忍受能力真是讓人佩服,環娘雙手裂了好多口子,雖然此後時穿一直沒讓她再沾水,但前後十幾天的工夫,全耽誤在籌備工作上,這些天來,環娘一聲苦都不叫,每日只是欣喜的唸叨:“哥哥要給我製藥了。”
一雙小手,藥膏抹了一遍又一遍,環娘拍拍小手,擱臉上蹭蹭,放在鼻子上聞聞,歡喜的說:“有杏花的味道,真香,真好聞,真舒服。”
另一邊,顧小七看痴了。顧二嫂只得一遍又一遍低聲勸解女兒,但顧小七卻不願移動腳步,她咬著手指頭,羨慕的看著環娘撒嬌,期盼著,那目光能偶爾轉過來,看自己一眼,就一眼,從此她可以無所留戀的踏入王家。
可那隻眼睛始終不向這裡望一眼——剛才呢,剛才那灼熱的目光怎麼不復見了?
母女倆正在鬧彆扭,豆腐西施從西后院走出來,見到這番情景,閱歷豐富的豆腐西施立刻上前解圍,有經驗的她生怕顧小七因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