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趕來海州……”
說話間,魯蘊等人也趕到了,他們原本在縣衙的工地上,接到時穿的通知後就回家準備提親的禮物,原打算趁著夜晚跟師傅好好商量一下。這三人進門的時候,時穿正在談論流民問題,魯蘊聽見這話題並沒有說話,李石跳著腳插嘴說:“是呀是呀,娥娘說的是呀,我等雖然受縣衙委託,開始修繕城牆,可縣衙催得並不緊,哈哈,縣裡給的工程款也不是足額……如今縣裡州里都對此不上勁,小小一個教匪作亂,能掀起多大的浪?”
時穿正想跟三位徒弟好好談談這事,他也不解釋,擺手說:“一個月之內,把你們的婚事都辦了,不能耽擱。然後咱們騰出手來……”
魯蘊聽了這話兒,露出心願得償的微笑,屈鑫似乎有點害羞,嘴唇蠕動了兩下。李石脫口而出:“師傅怎麼說,徒弟就怎麼辦——徒弟已經選好了煤餅場的鋪面,就等媳婦過去主持,啊,可盼著這一天了。”
時穿回身取了幾張契約,當著魯蘊三人的面交給他們三位的心上人:“我已經買下了隔壁的院子,聽說隔壁院子有四個小院,今後香胰場、香膏場的作坊就設在那個院裡吧。這兩個作坊,我把股份分成十九份,你們每人一份當嫁妝。”
環娘扭著身子插嘴:“哥哥,香膏場啊……這東西,原本是哥哥為環娘擦手而想出的藥方,環娘我是不是可以多佔一份?”
黃娥拍了一下環孃的腦袋:“沒聽哥哥說嗎,分了十九份,哥哥自己都沒佔一份,你還貪心。”
時穿不以為然的回答:“作坊裡生產女人用的東西,如今這社會,我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