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心展示得一清二楚,況且現在是二級宗門入門試的時候,那些死去的佛宗弟子既不是佛宗的天才精英弟子,更不是什麼佛宗的關鍵人物,說青雲宗故意做局弄死他們,確實有些強詞奪理。——青雲宗這樣做,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樸宮贏知道司安在為青雲宗說話,忙再次行禮表示感謝,吩咐了青雲宗的執事去幫助華嚴寺的和尚們收屍,準備葬儀火化。
然後又命人將山頂上各宗門的人引到各自住的地兒,命弟子增加巡山防護的次數。
山頂上的人在青雲宗執事的帶領下,很快走得乾乾淨淨。
連司安都跟著青雲宗的護法回內宗門歇息去了。
樸宮贏最後才轉身看向榮慧卿,和顏悅色地道:“這位姑娘,請往我們青雲宗內宗門一敘。大家有些事情,要請教一下。”
榮慧卿遲疑了一下,看了看閉著眼睛暈過去的羅辰,道:“也行。”
赤豹和肯肯終於來到這邊的山頂,跟狼七匯合在一起。
遠遠看著榮慧卿帶著暈迷的羅辰上了青雲宗派來接應他們的飛船,赤豹和肯肯都沉默,不知該如何應對。
狼七在旁邊喋喋不休地將剛才的情形說得不僅清楚,而且羅嗦。
赤豹和肯肯難得沒有呵斥它,一直沉默不語地聽著,最後決定還是回到原來的帳篷裡面等著。榮慧卿一定會回來找它們的。
榮慧卿帶著羅辰跟在樸宮贏身後,來到青雲宗正殿的大廳裡。
他們過來的時候,整整九千九百九十九級臺階,將臺階頂端的大殿襯的高不可攀。
榮慧卿是跟著樸宮贏一起來的,可以坐上特別的飛行法器。若是真的新弟子入門,得一步一步爬上去才行。
來到大廳裡面,榮慧卿徵得樸宮贏的允許,將羅辰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著,上身趴在椅子旁邊的小桌子上。
青雲宗的各位大佬都沒有在大廳裡面,只有樸宮贏一個人坐在下首的第一張椅子上。
榮慧卿把羅辰安置妥當,才對樸宮贏行禮問道:“請問少宗主有何話說?”
樸宮贏仔細打量榮慧卿,對她的容貌很是驚訝,但也沒有大驚小怪,只是想著他被青雲宗那些耆宿推出來說這些話,有些惱火,過了半晌,才道:“姑娘貴姓?”
“免貴姓榮。”榮慧卿冷靜答道。她已經做好一切思想準備,要努力說服樸宮贏。
“原來是榮姑娘。我想說,剛才的事情,我也很抱歉。不過這件事,我們也有錯。紀良棟有這樣的私心,也是人之常情。我們沒能提前防範,確實是我們做事不妥當。”樸宮贏嘆著氣,用拳頭捶了捶桌子。
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相反,青雲宗講究入世修行,很多人都在俗世歷練過,不像別的門派,一直在世外修行。
榮慧卿想了想,問道:“你們青雲宗的陣法師傳承了多少代?”
樸宮贏掐指算了算,“從一萬多年前開始,到現在也有二百多代了吧?”
“那就是了。一萬多年來,這樣傳承都沒有錯。到現在才出錯,可見這個法子還是行之有效的。但是無論什麼法子,總會有漏洞,不足為奇。你看這一次,雖然差一點惹出簍子,但是還是沒有出大亂子。”榮慧卿訕訕地道。當然這話有些違心,佛宗那數百弟子的死亡,對佛宗來說,卻是一筆不大不小的損失。
樸宮贏站起來,揹著手在大廳裡來回走動。
榮慧卿靜靜地不說話,等著樸宮贏開口。
過了良久,樸宮贏才停下腳步,站在榮慧卿面前,問她:“你真的精通陣法?能負擔起我們青雲宗大陣法師的職責?”
不是樸宮贏不相信她,也不是因為她太年輕,而純粹是因為紀良棟已死,在非常講究手傳口授這種傳承的陣法界裡,很多有關青雲宗護山大陣的資訊,會有缺失。
榮慧卿挑了挑眉,胸有成竹地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信。所以我希望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實實在在向你證明我可以擔當這個責任。”
樸宮贏就在等榮慧卿這句話。
她一說完,樸宮贏就點頭道:“如此甚好。要不這樣,我們青雲宗收你入內宗門做精英弟子,你可以同時兼任陣法師,由你一人負責,修繕整個護山大陣。如果成功,我們就正式任命你做大陣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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