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酒鬼衝出來,一刀從李奇的肋骨邊上捅進去,因為畢竟是晚上,雖然這附近的樓內有些燭光照過來,但是如果不是近距離,根本看不清楚,所以,這隻需要酒鬼精準的刀法,他也很有信心,但是也要高度集中注意力,而後李奇在與他的糾纏的過程中,抱著酒鬼一起墜河,可哪裡想得到,高衙內會這關鍵時候扔一板凳過來,以至於,酒鬼直接將李奇撞下去了,他自己卻沒有下去,當時他很茫然,不可能自己往下跳吧。
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封宜奴會突然出現,而且還將酒鬼給撞了下去!
高衙內忽然一把抓住馬橋的衣領,大吼道:“你是怎麼保護李奇,你是怎麼保護他的啊!”
馬橋反手掀開高衙內的手,咆哮道:“這都是你娘乾的好事,誰讓你扔那板凳的,你知不---。”
“馬橋。”
楊再興一把抓住肩膀,道:“現在可不是問罪的時候,你在這等著,我去軍營裡面叫人。”他說著又朝著高衙內他們道:“衙內,你們也快去找人來幫忙吧。”
“李大哥,李大哥,你不能死啊!”
洪天九趴在地上,低著頭大聲哭喊道。
周華等人也都痛哭了起來。
一向淡定的柴聰此時也急了,淚水在眼眶裡面打轉,吼道:“你們現在哭有屁用啊,還不快去找人來。”說著就拖起洪天九去叫救援了。
高衙內猛地一怔,二話不說,轉身就往前衝去。
周華等人也是一邊大哭,一邊埋頭奔跑回去叫人。
......
......
白府。
“紅娘子,紅娘子。”
只見一下人跌跌撞撞的衝進後院來。
吱呀一聲!
季紅奴開啟房門來,問道:“什麼事?”
那下人流著淚道:“紅娘子。大事不好了。姑爺他---他---。”
季紅奴面色一緊,忙問道:“大哥他怎麼呢?”
“姑爺---姑爺---他---他遇刺了,如今下落不明。”
“什麼?”
季紅奴宛如五雷轟頂,眼前一黑,登時昏厥過去了。
忽然一隻手從後面攬住季紅奴,又是一隻手如閃電般的伸出,死死掐住那下人的脖子,只見耶律骨欲雙目殺氣騰騰,冷聲道:“你方才說什麼?”
那下人顫聲道:“是---是真的,姑爺他---他在回來的路上遭遇殺手。身中一刀,墜入河中。身死不明,而且---而且封娘子也---也跟著姑爺跳了下去。”
耶律骨欲雙目一睜,手一鬆,渾身都顫抖了起來,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
“出什麼事呢?”
只見秦夫人披著一件外套,手提著一個燈籠走了出來。
那下人嚎啕大哭道:“姑爺他---他被人暗殺了。”
啪嗒!
燈籠掉落在地。
秦夫人大腦一片空白,片刻。她搖著頭道:“這---這怎麼可能?”
“夫人,你幫我看著紅奴。”
耶律骨欲忽然將季紅奴放到秦夫人懷裡,抓著那下人就往外面衝去,淚水在空中綻放開來。
秦夫人抱著季紅奴,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
汴河上,只見上百艘船隻在河面上穿梭。遠遠望去,就好像無數火把在黑夜中飄蕩。
“步帥---步帥---!”
“李奇---!”
“李大哥---!”
......
很快,李奇遇刺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京城。岳飛在得知後,悲憤之餘,趕緊調派禁軍前往搜尋,城內不少船伕也自願加入搜救的隊伍當中。
汴河大街的河岸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百姓們朝著汴河大聲哭喊著“李奇”的名字。
“李奇,你怎能先老朽一步啊!啊---!”
吳福榮站在岸邊垂首頓足,放聲大哭,最後直接哭昏了過去。
“吳掌櫃,吳掌櫃。”
一旁的小玉和一個女酒保趕緊扶著吳福榮。
洪齊、洪八金、周青、樊少白等一干買賣人,也在第一時間趕到了這裡,他們呆呆的望著河面,滿面悲痛,他們雖然都不願意相信,但是他們心裡都明白,從這掉下去,又是晚上,而且李奇還身中一刀,活下來的機會實在是太小了。
耶律骨欲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