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如同一句重錘,將一直暈暈乎乎的許言邦從美夢中敲醒,他一急,道:“那怎麼行?你不嫁人了,那誰給我生兒子?”
杜恆雪狐疑地看著許言邦,“許二哥?你怎麼啦?撞客著了?青天白日地,說什麼胡話?——我不嫁人,跟你生兒子有什麼干係?”
許言邦一窒,可是偷偷看杜恆雪一眼,又怕把她嚇跑了,只得小心翼翼地道:“……呃,這個嘛,你是郎中啊,也許……也許……”
“哦,你是說讓我給你娘子接生?——那沒問題!到時候叫我一聲,我連素素姐一起給你找過去!”說著還狀似豪爽地拍拍許言邦的肩膀,才從他身上接過藥箱,道:“謝謝您了,許二哥,我進去了。——你早些回去吧。別讓許大人著急。”自從杜恆雪認回自己的爹爹,就再也不把許紹叫“爹”了。許言邦當然樂見其成。
海西王杜先誠正在門口候著,笑眯眯地看著杜恆雪狀似無意地打擊許言邦,心裡樂開了花。
嘿嘿,小子,想娶我的女兒,能耐還差點兒!
許言邦摸了摸肩膀,看著杜恆雪的背影,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義父,您怎麼在這風口上待著?昨兒有些咳嗽,今兒就不聽勸。再這樣,我去告訴素素姐了啊!”杜恆雪忙拉杜先誠進去。
杜先誠笑道:“我是著急你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醫館出了什麼事?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杜恆雪撇了撇嘴,“是那女人——就是穆侯家的那個穆三小姐被大車壓斷了小腿。我留在那裡,我怕我會管不住自己,給她下點兒藥。若是素素姐知道,可要把我趕出醫館了,所以我就先回來了。”
杜先誠聽了哈哈大笑,道:“這真是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啊!——該!真是該!”
許言邦趕緊恭恭敬敬給杜先誠行禮,“見過海西王。”
“好了好了,不用那些虛禮。——你回去吧。一天到晚往我們這裡跑,你家裡人知道嗎?”杜先誠擺擺手,讓他回去。
許言邦有些依依不捨,他伸出自己剛才拉著杜恆霜手的那隻手,在眼前看著,面上的神情很是奇特。
杜恆雪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忙把自己的手在身上蹭了蹭,撇了撇嘴,才扶著杜先誠的胳膊一起進去。
王府的大門咣噹一聲關上。
許言邦伸伸胳膊,給自己打氣:他已經能順利牽雪兒的手了,下一步,就是要雪兒解開心結,能夠真正接受他。
剛才雪兒說什麼來著,好像是“我這輩子是不會嫁給任何男人了”……
許言邦的腳步打個踉蹌,知道都是因為雪兒姐姐和姐夫在鬧彆扭的關係,不由對蕭士及很是怨念:你小子家裡有個好的,還在外面勾三搭四,我這兒一個老婆都沒有呢,就要被你帶累了!——哼,哪怕就是為了雪兒,也絕對不能讓那小子跟雪兒的姐姐鬧彆扭,這直接影響自己跟雪兒的關係啊魂淡!
許言邦轉身上馬,往柱國侯府的方向行去。
他想,他該跟蕭士及來一番男人之間的談話。
諸氏醫館裡,諸素素瞪著病床上暈過去的穆夜來,在心裡暗罵著臨陣脫逃的雪兒,不情願地伸手過去,摸了摸她的小腿。
一路捏過去,諸素素故意用了點兒暗勁,穆夜來嚶嚀一聲,痛得醒了過來。
“……小腿粉碎性骨折,大概要在床上躺幾個月了。”諸素素在心裡暗道,又尋思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故意問道:“怎麼傷的這是?難道是你自己躺到車底下讓人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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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今天就是除夕了。剛剛加班回來的某寒一稱體重,心都要碎了。一天沒吃沒喝也能長兩磅啊~~~發燒啊你快回來吧~~~
祝大家除夕快樂!下午還是有二更滴~~可惜好像木有多少人看了,看書的妹紙求粉紅票和推薦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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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過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