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個孔武有力的男人,他只要一隻手,就能把她的兩隻手牢牢地撐開,固定在頭頂,將她整個人擺成盛放的姿勢,對他完全敞開。
這樣的羞辱,是杜恆霜從來沒有經受過的,就算當年在許家,被許家兩兄弟經常捉弄羞辱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嚴重過。
更別提蕭士及了。這個從小將她捧在手心裡的大哥哥,如何能變得今日這般模樣。
杜恆霜的淚水終於滾滾而下。
蕭士及本是箭在弦上,既怒又惱,可是一見杜恆霜哭了,滿腔的**頓時淡了下去。
他伏在她身上,定定地看著杜恆霜閉著眼,珠淚滿臉,思緒一下子就回到他們新婚的那個晚上,她害怕著,推拒著,卻又不得不讓他為所欲為,直到讓她自己傷得下不來床……
這是他心心念念要愛戀一輩子的妻子啊,他怎麼能讓她這樣難過呢?
蕭士及悔意頓起,從杜恆霜身上翻身下來,將她側摟在懷裡,不住親吻著她的額髮,在她耳邊急促地道歉,“乖乖,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以後再不會了,你不想,我絕對不碰你一根手指頭。”又道:“快別哭了,我沒碰你,我這不是停下來了嗎……來,快穿上衣衫。”說著,笨手笨腳想給杜恆霜穿上衣衫,可是發現她的襦衫已經被他扯成兩半,也有些訕訕地,“這件衫子撕壞了,以後我賠你一百件。”又下床去櫃子裡給她尋衣衫出來。
杜恆霜趁著這個機會,從床上爬起來,顧不得自己只穿著肚兜和襯裙,就要往外跑。
蕭士及回頭看見,忙衝過去抱住她,道:“我知道你今兒怕了我,我也不強求你在這裡陪我,但是你好歹把衣衫穿上。外面已經很涼了,你這樣跑解馬一樣伶伶俐俐地出去,小心凍破了皮。”
杜恆霜紅著眼睛別過頭,哽咽著道:“我本來就沒臉了,你還在乎我有沒有臉?”
蕭士及長嘆一聲,抱起杜恆霜,回到床邊,將她放在自己腿上,給她披上外袍,然後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讓她聽著自己急促的心跳,低聲道:“你這個性子,就不能改一改嗎?”
杜恆霜默然良久,從蕭士及懷裡撐起頭,看著他道:“若是我就是不能改呢?”
蕭士及看了她一會兒,低頭在她面頰上親了一口,“那就我改吧。”
看見杜恆霜傷心的樣子,他終於軟了下來。這麼多年的情份,只要她一挑眉,一撇嘴,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可是現在,他有些恐懼地發現,他好像再也不知道杜恆霜在想什麼……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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