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一場風波消弭於無形。
同樣前來赴宴的賀蘭夫人鍾氏在旁冷眼瞧著,越瞧楚順娘越覺得順眼。這小娘子大大方方,不故作姿態,也不裝好人打趣別人,被潑了湯也能不氣不急,實在是難得的人品。——又跟蕭節度使是親戚。
吃完年酒,杜恆霜帶著家人告辭。
賀蘭夫人鍾氏有意留在最後,對曹夫人悄聲打聽:“這楚順娘,跟蕭節度使到底是什麼親戚?”
曹夫人原來也打聽過,就道:“是蕭節度使曾祖母的內侄孫女。雖然好像遠了點,但是聽說她們孃兒仨是一直住在蕭家的,這楚順娘是在蕭家長大的。”
鍾氏很是滿意地點點頭,道:“聽起來跟我們家的情況差不多。你覺得,能不能把她說給我們越石?”
鍾氏的二兒子賀蘭越石自幼體弱多病,一直在家裡養著身體。
鍾氏只想給這兒子找個嫻淑安靜計程車族女,夫妻兩人才好過日子。
曹夫人就笑道:“你莫急,等我明日去蕭家吃年酒,再幫你問問。”
鍾氏忙應了,千恩萬謝地走了。
第二天,曹刺史和曹夫人帶著曹家的幾個孩子去蕭家赴宴,席間就悄悄對杜恆霜提起此事。
杜恆霜問清楚是范陽的大姓賀蘭氏,並不是曹家,也有些意動。
楚家已經沒落,小楊氏也沒有想過要給女兒一定要找高門大戶。
杜恆霜就找曹夫人詳細打聽了賀蘭家,以及鍾氏的嫡次子賀蘭越石的情形。
除了向曹夫人打聽,又派人暗中去調查,跟曹夫人說的相對應。
一來二去,到二月份的時候,杜恆霜就把調查出來的全部情形一五一十對小楊氏說了,看她滿不滿意。
小楊氏聽說是賀蘭家,又看了賀蘭家的狀況,心裡就願意了,但是還是委婉地道:“我們的情形,他們可是知道?——我們跟你們家只是遠親。”
杜恆霜笑道:“這個她們是盡知的,都打聽過了。”
然後又向賀蘭家傳話。
賀蘭夫人鍾氏聽說對方意動了,喜出望外,忙親自帶了媒婆上門,和小楊氏敲定了婚事。
三月的時候,楚順娘和賀蘭越石定了親,直等十五歲就出嫁了。
杜恆霜一樁心事放下,又開始著重關注長安的情形。
“皇后娘娘那裡怎樣了?”杜恆霜這陣子一直跟諸素素保持書信往來,但是諸素素知道她們的通訊不是很保險,因此在信裡從來不說重要的事情。
蕭士及就不一樣了,他一定有別的渠道可以得知長安的情形。
蕭士及卻道:“皇后娘娘好像心情不錯。徐才人,哦不,應該是徐婕妤進宮之後,頻頻承寵,宮裡的人都去她面前趨奉了。但是皇后娘娘卻一點都不在意。對了,皇后娘娘春日遊園,還寫了一首詩。”說著,就把那首詩拿出來,給杜恆霜看:
“上苑桃花朝日明,蘭閨豔妾動春情。
井上新桃偷面色,簷邊嫩柳學身輕。
花中來去看舞蝶,樹上長短聽啼鶯。
林下何須遠借問,出眾風流舊有名。”
杜恆霜看了笑道:“皇后娘娘好心情,看來身子應該好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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