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不知道,不知道。仵作早上來了,說是舊疾復發,已經把她的屍體拖走了。我……我是偷偷跑出來的。”說著,拽著平哥兒的衣角嚎啕大哭。
平哥兒頭疼,命人將這小丫鬟扶起來,道:“你先在這裡歇著,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說著,轉身又上馬,先往新豐客棧去了。在那裡轉了一圈,毫無頭緒,他只好又去了許家。
許紹不在家。
平哥兒坐了一會兒,跟方嫵娘說了幾句話,便悶悶地回家了。
第二天,許紹又來了柱國公府一趟,問他:“聽說昨日你去我家裡找我,有事嗎?”
平哥兒直言不諱地道:“聽說那色波突然死了,我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心裡一動,沒有把那小丫鬟的事說出來,只說是自己去新豐客棧見那色波,才知道她已經死了。他知道許紹專門派人去請那色波到京兆尹府說話,所以過來問問。況且,那色波還打著是許紹遠房親戚的旗號呢。
許紹笑了笑,道:“原來是這事。我倒是是什麼事兒呢。你知道的,她是從西域來的,人生地不熟,水土不服,舊疾發作突然死了也是有的。你難道還要為一個前朝餘孽的女兒討回公道?”
許紹這麼說,幾乎是承認了這事是他做的,理由是他不想有人借他原配妻子的身份搞風搞雨。
那色波一直號稱是前朝和親宗室女的後裔,又說跟許紹是親戚,若是被別人曉得了,在永徽帝面前上點眼藥,許紹的兩個兒子就會又被人推到風尖浪口了。
平哥兒以為是這個原因,許紹才下毒手的。
他也沒有苛責許紹,只是嘆息著道:“其實前朝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陛下也不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對於這些前朝和親的宗室女,不會太過忌諱吧?”他還是心比較軟,不欺到他頭上,他都不會下狠手。
許紹笑道:“年輕人總是心慈手軟。我年紀大了,只想護著我這一大家子人。我問你,平哥兒,若是有人藉此來危害你們蕭家人,你會放過她嗎?”
平哥兒想了想,也笑了,道:“當然不會。我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許大人深謀遠慮,自然事事妥當。那色波遠道而來,水土不服也是有的。只是可惜了,年紀輕輕就葬身在異國他鄉。只是以後她家裡人找來呢?”
許紹淡淡地道:“她是咎由自取。她家裡人要來,我照樣處置。”
平哥兒垂眸,手裡緊緊抓著太師椅的扶手,過了一會兒才道:“我明白了。”
許紹走了之後,平哥兒起身去了安國公府一趟,找安子常說話。
“安伯父,我想回范陽一趟。能不能託您幫我照看我家一下?”安子常點點頭,試探著問道:“你回家,是一個人,還是要帶別人回去?”
平哥兒愕然,“您怎麼知道?”
“哈哈哈哈,原來真的要帶人回去啊。”安子常雖然嘴裡在笑,眼裡卻一點笑意都沒有。他恨不得抓住平哥兒的脖子搖晃,大聲斥問他:“我女兒有什麼不好?你丫的寧願找個雜種,也不願娶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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