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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怎麼當兩個孩子面前說呢?
蕭嫣然瞥見順哥兒和久哥兒瞪大的眼睛,忙笑道:“娘說什麼話呢?咱們家裡,最孝順就是大嫂……”
“嫣然,你就別替你大嫂說話了。她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我知道,你要巴著你大哥,不敢得罪你大嫂,這麼多年,真是委屈你了。”龍香葉笑著打斷蕭嫣然的話,一副“知道你有苦衷”的樣子,讓蕭嫣然簡直想噴出一口老血!
曾太夫人楊氏也忙道:“龍氏!你這話說得太過了!——你孫女安姐兒剛剛出嫁,士及兩口子帶著四個兒子給安姐兒送嫁去了。這些話不要說了,等他們回來再說吧。”又對順哥兒和久哥兒道:“你們先回去,等你們大伯父、大伯孃回來後再說吧。”
順哥兒忙哀求道:“太祖母,讓我們跟祖母多說說話吧。祖母病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恢復了……”
“是啊,太夫人,求您通融通融……”龍香葉也跟著懇求,也要下跪的樣子。
曾太夫人楊氏咬了咬牙,搖頭道:“不成,還是等士及他們回來再處理。”說著,便命婆子過來,逼著龍香葉去裡屋歇息。
龍香葉不敢違拗楊氏,委委屈屈地去了。
順哥兒抿了抿唇,拉著久哥兒默默地走了。
蕭嫣然苦笑著跟楊氏、小楊氏一起往外走。
“太祖母,這件事,還是趕快報與我哥嫂知曉吧。”蕭嫣然灰心喪氣,不想再周旋下去了。
好心被當驢肝肺。她再有熱忱,也被龍香葉的架勢給嚇怕了。
楊氏點點頭。“是該早報與他們知曉。”
許言邦和呂二郎商量之後,也同意了蕭嫣然的做法,特意用了軍隊裡面傳遞訊息的渠道。給遠在秦州的蕭士及送去急信。
蕭士及收到信的時候,安姐兒才剛剛在柴家正式拜堂不久。馬上就是三天回門的日子。
因范陽太遠,又因蕭士及他們一家大小都來了秦州,因此就把杜恆霜當年在秦州買的一所宅子當了孃家,好讓安姐兒三日回門所用。
蕭士及把信也給杜恆霜看過了,問她:“是趕緊回去,還是等安姐兒三日回門後再走?”
杜恆霜沉吟道:“明日就是三日回門了,也不在乎多待這一天吧。”
蕭士及也是這麼想的。便應了,再等一日,等安姐兒三日回門之後,再啟程回范陽。
快馬加鞭。五六日也儘夠了。
誰知龍香葉被關了兩天,就日日在屋裡哭,要去祠堂哭蕭祥生去。
順哥兒也帶著久哥兒在門外哭,哭祖母可憐,哭自己爹孃早喪。哭得不可開交。
杜恆雪對蕭家的內務,當然是不能,也不想插手。
就只有蕭嫣然是蕭家女兒,雖然出了嫁,但到底比杜恆雪要名正言順一些。
她忍了兩天。到底忍不住了,跟曾太夫人楊氏商議過後,還是讓順哥兒和久哥兒進去見龍香葉了。
龍香葉好不容易跟順哥兒和久哥兒見了面,當然是抓緊時間,跟兩個孩子說話。
這兩個孩子,因順哥兒更像蕭泰及,龍香葉格外疼他。而久哥兒跟蕭泰及一點都不像,龍香葉對他就不如對順哥兒好。
久哥兒是個敏感的孩子,他察覺到了,後來就不想跟著順哥兒去見龍香葉了。
這一天下午,順哥兒來見龍香葉,龍香葉就讓他帶她出去走走。
兩人在屋裡說話的時候,屋裡屋外都是丫鬟婆子,當然沒法說體己話。
現在出去走走,那些丫鬟婆子縱然跟著,卻不能跟得太近,也好讓兩人說些平日裡不能說的話了。
順哥兒就抓緊機會道:“……祖母,您是不喜歡久哥兒嗎?”
龍香葉窒了窒,輕聲道:“也不是不喜歡。只是看他跟你爹生得一點都不像……祖母更疼你。”
順哥兒聽了高興,左右看了看,就輕聲對龍香葉道:“祖母,有件事我要告訴您。”
“什麼事?”
“我聽大伯父和大伯孃私下裡說過,說久哥兒……不是我爹的種……”順哥兒偷偷說道。
龍香葉大吃一驚,“真的?這可不能瞎說!”
“沒有瞎說。我後來也留意打聽過。貌似大概是真的。”順哥兒臉色陰沉地道,“……他是縣主娘娘生的,而那時候,縣主娘娘跟我爹……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