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當年你太祖父的過人風姿。”杜恆霜小心翼翼地誇道,又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在誇自己一樣,極是尷尬。
夏侯元想了想,也像是察覺到杜恆霜的尷尬,呵呵笑道:“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確實有些意思。”
杜恆霜輕笑,將那畫卷了起來,還給夏侯元,誠懇地道:“確實跟我很像,但是,我確實跟你們夏侯家沒有關係。這只是物有相似,人有相同吧。你不必介懷。”
“真的?你真的跟我們家沒有任何關係?”夏侯元瞪大眼睛,覺得心裡那顆種子又從死灰中復燃了……
杜恆霜失笑,“小王爺,你不必如此。據我所知,我孃的孃家只是長安城的一個普通市井人家,跟你們赫赫有名的夏侯世家完全沒有關係。如果,我娘跟你們夏侯家真的有關係,當年在洛陽,我們孃兒仨也不會被別人擠兌得差一點傾家蕩產,流落街頭了。若不是當時的洛陽大司馬,也就是如今長安城的京兆尹許紹許大人所救,我們孃兒仨也許都不在這個世上了。”
以她們孃兒仨的容貌,一旦流落街頭,下場一定比死都不如。而她們三人都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所以下場肯定極為慘烈。
“哦?還有這回事?”夏侯元大感興趣,忙問起來。
但是杜恆霜那時候也還小,不記得具體情況,只記得杜家宗族的人上上下下都來逼她們把爹爹杜先誠的財產交出來,說杜先誠已死,她們家又沒有兒子,要麼,她們的財產就要交公,要麼,方嫵娘就要領養一個杜家的兒子,然後把財產直接交給這個領養的兒子。
這兩個選擇,都是把她們孤兒寡母往火坑裡推。
“後來呢?”
“後來我娘當然不肯。就有些人天天上門挑釁,我家的下人都被嚇走了,只有一個錢伯,顧得了前門,顧不了後門,實在很是狼狽。”杜恆霜苦笑道,“再以後,許大人就出現了,幫我娘保住了家產,後來我娘給我爹守孝三年,就改嫁給他了。”
“原來是這樣。”夏侯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真是苦了你們了。”
杜恆霜他們在夏侯家待了大半天,才打道回府。
他們走了之後,夏侯元去問夏侯老夫人:“曾祖母,您看霜兒是不是跟太祖父很像?”
夏侯老夫人悠悠地笑道:“是很像。不過,她孃親更像一個人。”
“像誰?”夏侯元很是感興趣,他的目的,本來就是要問夏侯老夫人為何對方嫵娘更感興趣。——要說相似的程度,明明是杜恆霜更像……
夏侯老夫人看了夏侯元一眼,並不想告訴他,只是笑眯眯地轉了話題,道:“你對那秦國夫人很不一般啊?難道我眼高於頂的曾嫡孫,終於動了春心?”
夏侯元面上一紅,訕笑道:“……沒有這麼明顯吧?”
“沒有這麼明顯?”夏侯老夫人嗤笑一聲,“你不妨自己去照照鏡子,你看人家的時候,那眼神是恨不得將人家一口吞了下去!”
夏侯元下意識捏了捏眉頭,攢眉道:“啊?這麼明顯?難怪她這樣疏離,一幅跟我劃清界限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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