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多想,便應了,吩咐廚房去做些安子常和蕭士及喜愛的菜餚,到時候直接送過去。
安子常和蕭士及來到外院書房,兩人走到裡面屋裡,分坐在書桌裡外說話。
“什麼事?這麼慎重?可是你那邊出了事?被陛下曉得了?”蕭士及見安子常這樣慎重,有些迷惑不解,“我們又不是要謀逆,就算被陛下曉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怎麼這幅樣子?”
安子常笑了笑,先給蕭士及倒了一杯茶,道:“你先喝一杯茶,靜一靜心,我再跟你說。——這件事,還是永昌一年發生的事情。”
如今已經是永徽一年年末,離永昌一年,已經整整八年。
“永昌一年?”蕭士及疑惑,“大齊初立的那一年?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你想想,永昌一年,你都做了些什麼事?”安子常笑著問道,企圖緩和一下氣氛。
“永昌一年,是我和霜兒成親的日子。”蕭士及微笑,“除此以外,別的事情我都不大記得了。”
安子常拍了一下桌子,“還記得是跟霜兒成親的日子,也算不錯了。”
蕭士及橫了安子常一眼,“有話就說,婆婆媽媽跟誰學的?”
安子常深吸一口氣,伸手從桌上拿起蕭士及的墨玉鎮紙,垂眸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們成親的那一天,你是從哪裡迎娶霜兒的?”
“杜家老宅。——怎麼啦?這有什麼事?”蕭士及的神情越發緊繃。
他們成親的前一天,杜恆霜回到杜家老宅待嫁。她娘雖然嫁給許紹做填房,但是杜恆霜並沒有改姓,她認為自己還是杜家女兒,所以要回到杜家老宅待嫁。
和京兆尹的許府相比,杜家老宅的防衛當然算不得嚴密。
就在那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一件差一點,就要毀了杜恆霜一輩子的事兒……
“我問你,如果霜兒被人陷害,在嫁你之前,就並非完璧之身,你還會不會要她?還會不會如同現在一樣,憐她愛她,把她當做你最重要的人?”安子常也嚴肅地問道。
蕭士及心裡一沉,但是一想到他和杜恆霜的新婚之夜,馬上又釋然,道:“霜兒嫁我的時候,本來就是完璧,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跟一個曾經對霜兒有企圖的男子談論這種話題,蕭士及很是不自在。
再大方,也大方不到這種程度。
安子常看出蕭士及的彆扭之處,忙道:“我是說如果,如果她被人陷害,差一點失去貞節,你會怎麼做?”
“我一定會找到那個陷害霜兒的賤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我要讓他比這個還要痛苦千萬倍,讓他後悔他娘這輩子生他出來!”蕭士及一字一句地道,眉眼很是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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