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劉家小院就在諸家小院的隔壁。
不僅王爺和王妃對他另眼相看,就連王府裡面的同僚,大家都對他客客氣氣,凡事都搶著幫他做,有了功勞和分紅,他都是頭一份。他在王府裡面如魚得水,跟大家過得很開心。
吳世成都這樣說了,再說諸家這兩年,確實跟毅親王府聯絡密切,整個裡坊都知道,諸家是毅親王府罩著的,誰都不敢找他們的麻煩。
諸素素能有多大能耐?
要知道毅親王府照顧諸家的那兩年,就是諸素素被傳“燒死”的那兩年。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諸家到底是仗的是誰的勢了。
想到這裡,劉秀才越發心熱,就對吳世成道:“賢婿啊,你的庚貼有沒有?不如我們今天換了庚貼,你和巧兒馬上拜天地父母,今晚除夕就洞房吧。”熱刺巴拉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吳世成的心怦怦亂跳。想要說“不”,可是架不住劉愛巧抱住了他的胳膊,整個香噴噴軟綿綿的玉人兒就靠了過來。
吳世成活到如今二十多歲,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如同巧兒一樣對他這樣溫柔體貼。讓他心蕩神馳。素素雖然比巧兒厲害,可是她太厲害了,厲害到自己很有些怕她。他看著巧兒媚得能滴出水來的雙眸,腦子一下子迷糊起來。再說。他從沒有沾過女人的身子,這一次,他真是有些忍不住了……
劉秀才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吳世成入了她的閨房,心滿意足地起身讓灶上的婆子過來收拾桌子,自己回了正房,偎著銅火盆向火。
看了看銅火盆裡面冒著煙氣的柴炭,劉秀才琢磨著,明日等吳世成帶著巧兒去毅親王府拜年的時候,要向毅親王討些銀霜炭來用用。
那種炭。他只在中了秀才那一年。去大戶人家吃酒。聽那些士族的舉子說過一次,說是好得不得了,一點菸氣都沒有。而且燒的時間長,一兩塊炭就能烤一晚上。
劉秀才在銅火盆上架了一個銅吊子。給自己溫酒煮茶,再讓灶上的婆子抄了一碟花生米,就著年夜飯吃剩下的白切雞沾醬,慢慢吃著。
劉愛巧的閨房裡,當然是春意濃濃。
吳世成看重帳子裡劉愛巧玲瓏剔透的赤裸身子,眼睛都直了。他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抱著劉愛巧猛啃起來,一雙手在劉愛巧身上亂抓。
劉愛巧初還很羞怯,想起家裡的婆子跟她說過的話,一直擔心破瓜之痛。
可是吳世成也是初哥,雖然身下漲得如同硬硬的石頭,可總是不得其門之入,讓劉愛巧如同吊鋼絲一樣懸在半空中。到後來被吳世成揉得全身如同一攤軟泥的時候,吳世成才找到地兒,一鼓作氣入了進去。
前面那麼長時間的摩挲倒是起了作用,劉愛巧一點都不覺得疼。
吳世成雖然從來沒有過經驗,但是男人的本能驅使著他,他很快就前後律動起來。
兩人如魚得水,在帳子裡顛鸞倒鳳,是夜克盡恩愛之事。
寂寞恨夜長,歡娛嫌夜短。
第二天正月初一,日上三杆,吳世成和劉愛巧才悠悠地醒過來。
大白天光底下,劉愛巧的身子更顯得誘人。
吳世成忍不住,又上去摟著求歡。
劉愛巧昨兒的腰都快被吳世成折斷了,這時咬牙攔著不許,嗔道:“你看天都多會兒了?還不起身?——等下去毅親王府拜年都遲了。”
吳世成不理她,死死將她摟在懷裡,嘟噥道:“就一下……就一下……很快的……這會子去王府,王爺和王妃還沒有從宮裡領賞春宴回來呢。去了也是白等著。還是讓我痛快一下吧……”說著,已經不容分說,將劉愛巧壓到床上,再次弄起來。
劉愛巧聽他說得熟門熟路,知道他是慣去王府的,只好依了他。
外面劉秀才左等右等都不見吳世成的人影,忍不住在劉愛巧門外叫道:“不早了,該起來拜祖宗了!”
吳世成被劉秀才突然響起來的聲音嚇住了,在劉愛巧的身子裡面一洩如注。
兩人收拾齊整,起來拜祖宗不提。
柱國侯府裡,杜恆霜、蕭士及也是一大早就起來,帶著自己的兩個孩子,裝扮好了,去龍香葉那裡道了過年好,就坐車往宮裡參加賞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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