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盡全力,讓他和她都達到快樂的極致。
蕭士及迅速抽送起來,一邊大動,一邊氣喘吁吁地問道:“你可還受得住?”
杜恆霜打鼻子裡哼了一聲,聲音變得格外低沉嘶啞,“……癢得很,你快些啊。”
蕭士及看著有些心疼,忙向外抽了抽。
杜恆霜卻緊貼著他的身子往上急送,嘴裡呢喃道:“好人,快些……再快些……”
蕭士及聽得眼睛都紅了,一時渾身上下漲得生疼,也顧不得再憐香惜玉,急速廝殺起來。
對方那裡柔到極處,卻善長柔能克剛,不僅將他包裹得嚴絲合縫,妥帖異常,那內裡還似生了吸力一般,極力將他往深淵裡拽著,讓他發了瘋一樣往裡,往裡,再往裡……
杜恆霜從來沒有被蕭士及擺成這樣羞人的姿勢,可是這一次,她一點都不覺得羞愧難堪,她只覺得,自從她從那個夢裡醒過來,小腹那一處就生髮出來的無名火終於有了發洩的出處。
蕭士及那一陣狂搗,讓她骨酥筋軟,每一處肌膚都流淌著春意,那股酥軟入骨的感覺,從兩人交合的地方,一直傳送到頭頂和腳底,流遍全身上下,如同江河如海,萬物歸真,將兩人沉寂數年的激情終於得到釋放。
蕭士及到底是最近三年來第一次真正跟杜恆霜行房。除了新婚的時候,他還沒有這樣暢意過。可是現在的暢意,他也能感覺到,比新婚的時候更加強多了。
那時候,他只顧著自己舒爽,很難顧及到杜恆霜的感受。不是他不想,而是那時候,他一沾上杜恆霜的身子,就什麼都忘了,完全不能剋制自己。
直到後來,他跟杜恆霜分離又重逢,才發現杜恆霜對此事的莫名抗拒。
他自責,也憐惜杜恆霜身子虛弱,才能以強大的意志力剋制自己。
除了諸素素和杜恆雪她們幫助杜恆霜調養身子,蕭士及也督促杜恆霜每日習練五禽戲,那可是固本培元的好拳法。
他的努力是真的有了回報了嗎?
蕭士及在莫可名狀的欣喜當中,大力樁了進去,在裡面一洩如注。
感受到那股滾燙,杜恆霜也到了極點,她渾身劇烈的顫抖,隨之一股花蜜噴薄而出。
蕭士及被那花蜜熨得渾身止不住地顫慄,如同打擺子一樣,抱住杜恆霜在懷裡,一起感受著兩人身上那股慄動。
一時事畢,兩人都懶得起身。
蕭士及抱住杜恆霜在懷裡,一邊親吻著她的鬢角,一邊低頭看了看她身上七零八落的衣物,索性將她身上盡剩的肚兜和褻褲都拉脫,扔到床腳。
杜恆霜大羞,將頭拱在蕭士及懷裡,“天亮了,你還脫人家的衣衫……”
蕭士及低聲地笑,胸口因那笑聲微微振動。
“當然要脫,一次如何能夠……”一邊說,一邊已經扶住自己再次硬起來的男根,貼著腿縫兒再次送了進去。
那裡面溫熱依舊,比先還滑,試了幾次,都不得其門而入。
蕭士及急了,索性坐了起來,將杜恆霜背對著自己抱在腿上。兩手託著她兩股,在她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杜恆霜大窘,但是想到自己讓蕭士及旱了這麼久,也很是歉疚,便聽了蕭士及的話,依樣施為。
杜恆霜到底是第一次這樣做,磨磨蹭蹭半天不得要領。
蕭士及一急,抱住杜恆霜往下狠狠一拽,盡根入底,一下子就觸到最裡面。
杜恆霜全身禁不住抖了抖,差一點坐不住,往後栽了過去。
她的背後,就是蕭士及的胸膛。
蕭士及忙巴住她的腰,腰身急速顛簸起來。一邊用力衝撞,一邊從後面兜住她的胸乳,一隻手卻向下往那花溪裡尋到嫩嫩的花苞,大拇指按上去,使勁一按。
杜恆霜全身再次震顫,已經在他身上丟了一次,整個人軟綿綿地往後靠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這個姿勢久了,也頗為累挺,而且總是有夠不到的地方。
蕭士及索性將杜恆霜往前一掀,擺成俯身下襬的姿勢,從後面入了進去,整個人騎在她背上一樣,大力馳騁。
杜恆霜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兩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子,被蕭士及頂得眼花繚亂……
到底已經有過一次,這一次,蕭士及堅持得格外長。
杜恆霜到底身子還是弱一些,很有些受不住了,在丟了好幾次身子之後,終於讓蕭士及也發了出來。
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知數和歐養娘守在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