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裙子底伸了進去,來到她的花溪洞口慢慢揉捏磨蹭,輕輕拍打著她嫩嫩的花瓣。
杜恆霜扭捏兩下,也由他去了。
這半年她的身子調養得很有起色,每天兩邊五禽戲更是補氣培元,如今她也不會被蕭士及略碰一碰就補舒服了。
素素說得對,這種事,果然要身子康健,做起來才有滋味。
杜恆霜模模糊糊地想著,伸出雙臂,主動抱住了蕭士及的頸項,將自己高聳的雪堆往蕭士及健壯的胸膛上壓了過去。
蕭士及受寵若驚,一下子吻得更加投入,連舌頭都送進杜恆霜的嘴裡,絞著她糯糯的小香舌盤桓來去。
這半年來,蕭士及雖然沒有真正盡過幾次興,可是他竟然逐漸喜愛上了這種調調。
以前他幫毅親王統領那些暗地裡的勾當的時候,三教九流也都見識過,特別是那些以賣身為生的娼家女子,也見過那些老鴇是如何調教那些女子的。
那些女子的身子軟嫩多汁,有時候不用人碰,只要用眼神看一看,就能溼得跟什麼似的,正好能挑起男人的興趣。
蕭士及那時候雖然因為童子功的緣故。並沒有碰過她們,但是為了給毅親王辦事,那些胡天胡地的場景也見了不少。那時候通沒覺得這些事會有什麼難的。
只有娶了杜恆霜,他才知道,原來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在床上一碰就溼的。
她也不是不愛他,不願跟他行房,而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但是他並沒有因此嫌棄杜恆霜,也沒有消磨了他對她的感情。甚至出去另尋新歡。
他只是覺得,如果能讓她最終感受到跟他一起的美好,就是他這輩子莫大的成就。
哄著女人上床不難。
難的是,如何讓一個女人,只願對你一人化為春水。
想到這裡。蕭士及更加珍惜杜恆霜。
他略鬆了鬆他的擁抱,抽出手指,幫杜恆霜整好裙子,在她唇上又親了一記,才在她耳邊低聲道:“今兒就放過你。等過了年,咱們都松泛下來,我再讓你好看……”
杜恆霜臉上紅暈一片。抿著嘴笑著,在蕭士及懷裡拱了拱,嬌滴滴地道:“那妾身拭目以待了……”
杜恆霜從來沒有在蕭士及跟前自稱過“妾身”,第一次嬌滴滴的這樣說。就讓蕭士及酥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將她推開一些,皺著眉頭道:“我看你是越來越能耐了,跟誰學的?以後不許這樣說。”想了想。又道:“……除了在床上。”
杜恆霜咯咯地笑,從蕭士及身上站起來。走到旁邊的繡墩上坐下,“你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書桌上紅燭高燒,照的屋子裡亮堂堂的。
蕭士及懶洋洋地靠坐在圈椅上,想了想,“剛才說到哪兒了?”
“你說太子對尚書省插手太深,讓陛下忌諱了。”杜恆霜的記性也不錯,雖然不像杜恆雪那樣過目不忘,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蕭士及“哦”了一聲,“……是的,陛下當然有想法,但是也沒有駁回東宮的提議,而是轉而任命了毅親王為尚書令。”
尚書省的最高官兒,就是尚書令。
“咦,這真是有意思了。照你剛才說的,尚書省應該被太子經營得差不多了,陛下居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轉身就讓毅親王去尚書省摘桃子去了。”杜恆霜笑著點頭,對永昌帝的做法並不陌生。
就像她手裡的那些鋪子。如果有人對某一個鋪子控制太深,杜恆霜也會考慮另外委派大掌櫃的法子,來隔斷從裡到外的聯絡,也警告某些人的手伸得不要太長。
“太子知道了這件事,應該收斂一下吧?”杜恆霜好奇地問道,又表示不解,“孫耀祖這人,要家世沒家世,要人品沒人品,要說才幹,除了能做幾句歪詩,我真沒看出來他能幹在哪裡。就這樣一個人,東宮為何敢冒著惹怒陛下的危險,強行給他謀個職位呢?說實話,這一點,我實在看不明白。”
有一句話她沒說,她一直覺得,這件事,應該是太子妃做的,太子只是背了個黑鍋而已。
蕭士及卻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笑著道:“說起這件事,其實東宮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太子也算是為太子妃受過了。聽說是太子妃跟柳家的小姐交好,看在柳家小姐的份上,幫了她的如意郎君一把。——這話是太子親口跟我說的,讓我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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