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杜先誠便道,他很快就要隨使團回佛朗斯牙,然後誠懇地道:“我這一次回去,會向佛朗斯牙的國王爭取駐使大齊的機會。如果成功,以後就可以長居長安了。”
杜恆霜高興極了,問了許多問題,父女倆一直說到日頭偏西,蕭士及一腳將大門踹開,兩人才住口回頭,看向門口。
蕭士及一臉鐵青地站在門口,陽光從他背後照進來,將他的臉掩在逆光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錢伯跟著來到門口,著急地道:“蕭大爺,我跟你說了,大小姐有要事……”
杜恆霜從交椅上站了起來,不悅地道:“你這是怎麼啦?這可是我家的中堂。”
蕭士及剛從光亮處進來,眼裡一時不能適應屋裡的黯淡,只能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坐在杜恆霜身邊,心裡又氣又急,恨不得拔出刀來,將對方捅上十七八個窟窿。
錢伯著急地搓手。可是杜先誠先前跟他交待過,讓他不要對人說是他回來了,不然讓方嫵娘難做。
現在蕭士及這個樣子,明顯是誤會了。
杜恆霜也明白過來,苦笑道:“錢伯,沒事的。您先歇著去吧。”
錢伯看看杜先誠。
杜先誠對他微微點頭。
錢伯這才下去,臨走的時候,還將大門又給帶上了。
蕭士及見門又關上,有些詫異。
眼睛適應了屋裡的光線,他向那坐著的男人仔細看過去,突然記起了他是誰,一時胸口也像被大錘砸了一下,雙膝一軟,跪在杜先誠面前,低叫了一聲,“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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