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雄辯術的工作,這是我所以來此的目的。我先在家中招收一些學生,由於他們的宣傳,外界開始對我注意了。
我聽到羅馬有一種不見於非洲的情況。別人告訴我非洲那些敗壞青年的搗亂行為這裡的確沒有,但“為了賴學費,許多學生串通好,會突然轉到另一個教師那裡,錢財重於信義,以致不惜違反公道”。
我便也憎惡他們這種行徑,但不能說是出於一種正當的憎恨,因為我的所以懷恨他們,與其說是為了他們損害別人的非法行為,不如說是為了直接加於我的損失。
這種人哪裡還有人格,他們“遠離你而犯奸淫”'26',流連於時間所玩弄的浮影,貪嗜著沾汙他們雙手的糞土般的利益,擁抱著這個消逝的世界,卻蔑視永久存在的你,正在呼喚並寬恕一切失身於邪惡而能迷途知返者的你。現在我一面是憎恨這種人的敗壞無恥,一面卻愛他們,希望能糾正他們,使他們能愛所鑽研的學問過於金錢,愛你真理的天主,更愛真正幸福的泉源與純潔的和平過於學問。但那時我只為自身打算,不願忍受他們的惡劣行為,不能為你打算,希望他們改過遷善。
十三
這時米蘭派人到羅馬,請羅馬市長委任一位雄辯術教授,並授予他公費旅行的權利。我透過那些沉醉於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