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幽若紫蘿默默地獨自打坐練功,似乎對四周的一切視而不見。
楊夙楓到秦淮河畔來,不是來嫖妓的,他也沒有那個興趣,他身邊的女人已經足夠多,眼前還沒有解決的就有兩個。他也不是來實地考察,準備嚴厲整頓紅燈區的,對於紅燈區這種事情,他覺得還是順其自然為好,即使在社會主義國家,紅燈區的存在也是一種事實,而且還和當地的經濟發展活力存在密切的聯絡,一般來講,紅燈區發達的地方,經濟都相對發達,反之亦然。如果不信,大家可以去廣東的東莞和惠州的淡水看看,絕對會大開眼界的,色情業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刺激經濟發展的動力。
準確來講,楊夙楓是路過秦淮河畔。
他的目標,是秦淮河畔的六榕寺。
六榕寺的存在,在尼洛神京絕對是一大奇蹟,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是一個奇蹟。如果不是因為六榕寺高高的塔頂,低沉而肅穆的梵唱,換了任何一個人,都難以相信在如此繁華的煙花之地,居然還會隱藏著一座紅牆綠瓦戒律森嚴的古剎,這座古剎,就是尼洛神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六榕寺。
秋水共長天一色,佛唱和呻吟共鳴,就是六榕寺最大的特點,因為它的隔壁,左邊,距離不到三米的地方,就是秦淮河畔最有名的天香樓,而右邊,只有一牆之隔,就是和天香樓齊名的怡紅別院。曾經有青年學子研究過,似乎在佛
租的眼前享受女人的溫柔,會帶來更大的刺激,所以造就了天香樓和怡紅別院的名氣。而更加令人詫異的是,天香樓的老闆棲鳳梧,怡紅別院的老闆鳳歌笑,兩人都是六榕寺的俗家弟子,他們倆的師傅,就是六榕寺的主持圓音。
楊夙楓前來六榕寺,就是來找圓音大師。楊夙楓不信佛,他到六榕寺來,只是想稍微的清靜一下,順便問圓音大師幾個問題。根據某些人的說法,圓音大師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名地心理學專家。整個依蘭大陸的人都知道他的名氣,尤其是在上層貴族之間,常常有人不惜千里跑來。也僅僅是為了問幾句話。
當唐明地決定最終公佈於天下以後,楊夙楓自己就陷入了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和焦躁交織的狀態,總是覺得自己的胸口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湧動,但是卻感覺不到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為此。他在鳳嵐舞地身上花費了不少的力氣,而鳳嵐舞似乎也十分懂得讓他如何發洩內心的鬱悶和煩躁,每每發洩過後,他的確會感覺舒服一點,但是很快又故態重演,弗蕾妲和紫悅都很隱諱的告訴他,藉助女人來發洩,始終不是辦法。她們倆覺得,也許這只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所以楊夙楓悄悄的到來了六榕寺。
皇帝,那是一個多麼遙遠的字眼,可是它卻忽然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忽然間,芳菲青霜悄悄地皺皺眉頭。低聲地說道:“後面那艘烏篷船,從離岸的時候開始。就緊緊地跟著我們了,我們拐彎,他們也拐彎,我們走岔路,他們也走岔路,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她的話立刻引起了宮紫嫣和幽若紫蘿的緊張。兩人都急忙仔細的觀察那艘烏篷船。這次楊夙楓悄悄地出來,只有她們三個人跟隨。責任還是很大的,萬一出事,三人都得自殺陪葬。不過觀察了片刻之後,幽若紫籮輕輕的搖搖頭說道:“我想,別人可能也是到六榕寺去地。這裡的船家,去六榕寺地時候,可能都是走這條水路。”
宮紫嫣點點頭說道:“應該是。那兩個女人,看起來不像會武功的樣子。她們也沒有刻意的留意我們。倒是她們身邊的那幾個人,看起來武功不弱,能夠請得動他們的,應該是大戶人家。那兩個女人非富即貴,而且看樣子似乎應該是外地來的。”
楊夙楓聽到她們講話,才緩緩地回過神來,順著她們說地方向看過去,看到在距離自己大概兩百米遠的河面上,有一艘烏篷船地確和自己形影不離,幾乎是順著自己留下的水痕前進的,難怪敏感的芳菲青霜要懷疑他們另有目的。那艘烏篷船上面明顯的有兩個主人,那就是坐在船艙裡面的兩個少婦模樣的女人,隔得遠,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她們的裝扮,應該是相當的美麗而高貴的,她們倆帶了十幾個貼身侍衛的人物,看起來武功不弱,的確就像宮紫嫣判斷的那樣,非富即貴。至於是不是來自外地,那就不清楚了。
因為走神,他的眼睛總是喜歡朝某個方向長時間的注視,這會兒不由自主地轉到了那艘烏篷船上,眼眶基本鎖定了那兩個美麗高貴的少婦,他自己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依稀間似乎看到那兩個少婦還朝自己這邊瞥了幾眼,不過看不到她們的表情,結果不久以後,那艘烏篷船就轉變了航向,走了另外一